第182章 没有勇气说出口（2/2）

看见自己一直放在手心上宠爱的女儿被折磨成这样，季天明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是却没有季甜甜情绪那么激动，反而很平淡的看着她，语气十分疲惫，“甜甜，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往你姐姐的化妆品里下药了？”

季甜甜楞了一下，连忙摇头，小脸上泪流满满，“我没有，你要相信我，爸，我真的没有。”

若是以前，季天明看见她哭成这样也就相信了。

但是现在……

他眼底慢慢变得清明，语气有些生冷，“季甜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救不了你。”

本来大哭的季甜甜像是听懂了什么，顿时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季天明的眼睛，点点头。

季天明心里一寒，最后的那一丝侥幸都被湮灭了。

眼神无比失望的看着她，“我从小教导你，却没有想到教出了你这样的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季甜甜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抬头看见季天明眼底的失望，心里一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姐姐？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是你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唯一亲近的心！”说道激动处，季天明捂着胸口道。

“我……”季甜甜的眼里续满了泪水，“爸，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只是想让她脸上长疮，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的爸，我就是妒忌姐姐，能得到你的宠爱，我真的错了，只要我能出去，我一定当面对姐姐磕头认错！”

现在季甜甜心里认为，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是给季玥儿道歉了，就是被她打都愿意。

她还年轻，如果坐牢的话，她这一辈子都毁了。

季天明失望的闭了闭眼睛，轻声道，“这次玥儿是铁了心要告你们，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放下。”

如果他不是季玥儿的亲生父亲，又或者说季甜甜和韩玉茹伤害的人不是季玥儿，而是别人，他一定会亲自登门道歉，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会把她们救出来的，但是难就难在，她们伤害的是他另一个女儿。

他作为父亲没脸和她提任何要去，更不能逼迫他做什么。

季天明走的时候，季甜甜还在崩溃大哭，“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错了，我不想坐牢。”

季天明心里沉重，又去看了韩玉茹。

同样，韩玉茹也是一脸憔悴，身形单薄，看来在这吃不好睡不好，身上的睡衣已经换成了长衣长袖，外面套着一个厚厚的棉服。

看起来就像一个村姑，丝毫没有往日的贵妇形象。

“天明，你终于来了！”韩玉茹看见季天明，又是惊讶又是高兴，想冲上去抱他，但是被身旁的警察拦住了。

“你滚开，我抱我老公，你干什么？信不信我投诉你！”虽然面容憔悴，但是吼起人来还是中气十足。

警察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女士，请你遵守规矩，不然我有权让你回去。”

一听这话，韩玉茹就焉了，只是恨恨的翻了一个白眼。

季天明和韩玉茹生活了快二十年，但是从未见过她这么粗俗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陌生。

“天明，你是不是来带我出去的？我就知道！”韩玉茹没有注意季天明的眼神，还在高兴的自顾自的说道。

季天明冷漠的看着她，坐在她的对面，“你差点杀了我女儿，还想这么轻易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