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程家后人（2/2）

不过宋无双对他完全冷硬相对，待同事来了后，直接就对这个地方大员不再理睬，然后带着几个同事处理了尸体后，却突然对巴克提出要求，要求对方跟她走一趟配合调查。

在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程丹感到有人慢慢从深夜中走出，仿似带着千年的寒意，带着死神的步伐慢慢走近。

“咦——”竟然还有个活口，从浓雾中走出的身影婀娜多姿，身材苗条，只是仿似刚打开冰柜的感觉，那透骨的寒气让人不觉颤抖起来。

“你是谁？”程丹看出来来的是个女人，不，应该不能说是个人。

“呵，小妹妹，你看不出来我不是个人吗？”笑声带着魅惑，却有丝阴毒在其中。

“你，你想，干什么。”随着对方的脚步靠近，程丹身子冻得打起了寒战。

“我啊，吃人喽。”轻描淡写。

“你是什么鬼怪？”

“算是妖吧，怎么小妹妹，你觉得你要跟我打一架吗？”

“打，打不过。不过，能不能放过我。”不似小说中很多有节气的人，面对未知的恐惧，而且死亡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是求饶。

“呵呵，给我个理由。”对面冷斥。

“我年纪小，是女的，阴气重，我，我叫程丹。”刚毕业的小姑娘已经有些口不择言。

“咦，你姓程？”对面的女子离她足足三米，程丹却感觉对方整个人贴了上来，冷的越发厉害，似乎是一只手，也似乎是一条尾巴缠上了她的手臂，一番摸索后，“程明德是你什么人？”

“程明德？”听到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小姑娘一脸疑惑，在对方明显不耐的时候，猛然想起家里祭祖的时她作为独女不得不到场时看到最上面的牌位，“程高祖明德”字样不就是程明德嘛。

“那是家祖，我是他的后人，我爹叫程修林。”程丹牙齿打颤的喊出来，眼睛紧闭，带着哭腔。

“呵，原来是那个小家伙的后人！”

一路奔驰，马路两旁的树在飞速后退着，车上的人神色严肃，越发浓烈的不安萦绕在心头，紧急处理了喀纳斯湖旁边的事情，交给西北分部后勤人员后，一路疾驰，配合调查的巴克成了司机，而原本开车的宋无双的理由是西北地区的路她不熟，开不快，当然这个理由也是成立的。

路开始越来越偏，已经走得不算是路了，夜色中无法辨别方向，但无双知道自己早就脱离了马路，在荒芜的戈壁滩上奔驰了，也幸亏她的车是部门改装过的越野，能在戈壁滩上奔驰这么久不出毛病，而且巴克因为是一名老警察，西北的地界基本都跑过，所以有路没路的，跟巴克那张天生愁苦的老脸一样稳重。

“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巴克在夜色中根本无从识别，只是根据宋无双指的方向跑，他的任务是让车有路可走，不至于翻车。

虽然在郝局长勉强同意后，巴克心中依然有着忐忑，毕竟这是超出他常规认知的案子，而且对方好似不是人类，哪怕从警多年，见过各种诡异的案子，但这样对凶手完全未知的不安还是笼罩着这位老警察。

“妖气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应该不会错的。”宋无双摆弄着手里的罗盘，随着罗盘内指针的摆动判断着方向。

“空气变冰了！”巴克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完全看不懂宋无双的罗盘，也搞不懂这个东西能指什么路，又不是寻龙定穴，不过老警察的好处是不懂的不问，他现在的职责仅仅是一名司机。

西北的昼夜温差大，所以夜间行车根本不需要开空调，而且，也无法开车窗。巴克提醒下宋无双才发现车窗上已经结满了冰霜，虽然知道西北的天气，但七八月的季节，那会冷到这个程度，而且巴克说的是空气变冰，而不是天变冷了，连常人都看出来的异样，宋无双岂会不知意味着什么。

“看来，我们离她很近了。”宋无双开窗吸了口气，“就在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