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犯罪证据（2/2）

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外面的天眼看着就要变了，迟娅想到自己箱子里还有怕水的东西，附近又没有卖伞的，便准备回去，“舒律师，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

“迟小姐。”

迟娅的话还不等说完，舒婷便严肃的打断。

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

乌云笼罩了整个城市，现在又是多雨的季节，很可能下一刻就会下起瓢泼大雨。

但迟娅焦灼的情绪却仿佛得到了缓解。

“迟小姐，说句你可能不喜欢听的话，就算你能成功离婚，但付简恒能娶你的可能性，其实不大。”舒婷也知道这样的话，直接说出来可能会很残忍。

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与其让她日后失望，还不如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

可舒婷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她以为，最起码，迟娅听完这句话后一定会非常难过。

“我知道。”

她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你……”

迟娅淡笑，重复了一次，“我心里很清楚。”

这一点，其实她早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没有像今天这样明确。

否则也不会季一诺来公司，付简恒就要逼着自己辞职。

“抱歉，我要回去了。”迟娅平静的做了最后的告别。

虽然她佯装着平静，但舒婷还是在迟娅的背影中看到了黯然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