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揭开谜底（2/2）

明显感觉到手指下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耳边传来的呼吸也渐渐紊乱，殷华克制着心中翻涌的思绪，轻轻将怀中的人推开。

“穆儿……”

“师傅！”黎穆迎上那一双明澈的眸子又不自然地错开，急忙切断了殷华要说的话，他抽回自己的双手掩饰着无法控制地颤抖，“你别说，让我来问吧，我……”

殷华看着他，没有说话。

黎穆深吸了一口气，沉吟许久才问：“师傅，你会介意我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吗？”

他看向殷华的眼睛，一眼不错地看着，想知道师傅对于他即将要问的问题有怎样的反应，可是他也在挣扎，如果说出真相对殷华来说是残酷的回忆，那么他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勇气问下去。

可是殷华静静地看着他，眼波如水，月华在她眸中倒映出银色的光辉，她摇摇头，神色如常。

黎穆犹豫了一瞬，心里的大石似乎瞬间轻了许多，可是他依旧问得很小心，不像上次那样急躁。他说：“那师傅也可以告诉我真相了是吗？我和梓颜当真是有着联系的吗？”

他看着她等待答案。

殷华沉默了一瞬，点头。

黎穆一震，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虽然极力告诉过自己要冷静，然而他还是脱口说出了心中话：“那我的体内当真流着梓颜的杀伐之血？”

殷华点头。

“师傅一开始就知道，所以设下了封印？”虽然这个问题，默已经给了他答案，他还是想要听听师傅怎么回答。

然而，殷华只是点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他的力气被一丝丝抽空，有些无法支撑他再问下去。

“那……我最信任的师傅竟是瞒我最深的人？”他低声喃喃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那样的话让殷华的脸色白了白，她想否认，可此刻她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拉住那个欲逃的弟子，害怕他像上次一样逃到战场，温言解释：“你体内的确流着杀伐之血，可不是梓颜的，是因为……”她顿了顿，眼中有着不忍和犹豫，“十年前，你本就应该死了，你之所以还能够活下来，是因为体内住着梓颜的魂灵。因为他的魂灵太过强大，才改变了你的体质，让你平静的血沸腾。你，因为梓颜才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