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黎明前最后的黑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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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小林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大约3秒之后，姚子墨才清醒过来。
他的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很迷茫，他缓缓开口，说：“我就是太累了，你们……谁是ab血，曲烟，她大出血，先救她。”
这时候，季卓然走了过来。“我是。”
姚子墨似乎真是累极了，他看向了季卓然，只说：“救她。”
说完，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蹒跚如老人般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似乎真的是累极了。
进入办公室之后，他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竟然流下泪来。
那是极为黑暗的一夜，黎明前的天空黑得像是一座山压在所有人心头一般阴沉厚重。
可尽管再黑暗，黎明也终于到来了。
曲烟醒来，满眼绝望。
孩子没了，她却活着。
昨晚上，她听到耳边似乎传来婴儿的哭声，于是她睁眼一看，却看见自己竟然躺在手术台上，有医生正在给她……
她拼命反抗了，可是手术室里有一个医生，四个护士，他们把她按住，给她打了镇定剂，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哟，终于醒了。”这时，她耳边传来曲凝的叫嚣。
曲凝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就说你保不住肚子里的贱种吧？看你当时还不信那样。”
曲烟却充耳不闻，一双灵动的眼眸中，好似只剩下了一潭死水。
“说话啊！装什么死！”曲凝说着，一巴掌就甩在曲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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