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齐国霸业(2/2)
周文王不解其意。
“这八百多年乃是大王自行所数也!今尔步达八百三十多步,则周王朝必八百多年也!尔心之诚如此,我姜尚亦如此报答大王!”
“原来如此,周王朝能有八百多年已经不错了,天年一般五百年兴衰为轮次,夏、殷或亦如此,而我大周亦受天道馈赠所赐,八百多年足矣,子孙幸甚矣!”
南宫适却有点自责自己,后悔不应该暂停这车辇之行,不然这大周王朝可能在延续几百年春秋。
冬藏秋收,四时易制,寒暑交错。
一晃殷商已成残壁断垣,新的大周王朝已建。
姜太公被封一方诸侯,封地在齐鲁一带,也就是后来齐国的雏形。
而关于那隰姓的由来则又与姜尚有关,据说是姜尚的第十六代孙齐庄公吕光的儿子被封到隰的地方为大夫,其子孙就以封地“隰”为姓,称作隰氏。
这隰姓人氏原来是姜姓的后裔,根本就是溯源相同的,一脉流传,如江河一样渊源而流。
“宗代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这连绵齐鲁之地,巍峨雄壮,有五岳山川之险胜,有诗词歌赋之雅颂。
齐桓公执政之时,一日管仲病危,桓公焦虑前去探视,担心管仲将不久撒手而去,遂问管仲其后谁可担当臣相之职。
“先生后来谁可接替臣相之位?”
管仲曰:“吾以细心观察之,朝廷上下唯隰朋可以,隰朋的为人,眼光远大而能虚心不耻下问。其志也在高远,虽自愧不若黄帝,而哀莫若己者。如以善胜人,不一定能服人;今隰朋以善陶冶人,没有不服之人。对于国政该不管的不管,对于家事不必知的不知,举重而若轻。这只有隰朋能够做到,其他人皆不可所为也!”。
管仲微眼在闭,精神如枯叶颓败,似乎这果真老之将至也,他睁开眼睛微弱的光线在齐桓公的脸上一览。
“并且隰朋的为人,在家仍然不忘公务,在公门不忘家事,奉侍君主亦无二心,也不忘自身,而且用齐国的货币救济过路的难民,受惠者却不知道是他做的,这治世美德,宽阔胸襟之情无人可以齐之左右,隰朋真谓大仁大德之人也。现如今我上下观察分析,认为能根据变化的形势与百姓荣辱与共的,然后能使国家长治久安的,还是隰朋啊,定别无他人,万望大王明察善辩,我这可能身后之言,希望大王思虑而行!”
齐桓公对管仲之言可谓言而尽信,基本没有半点滤质需要过滤待清的。
但管仲突然眶里湿润,然后对齐桓公继续说道:“只可惜隰朋不日有难而疾啊!是大王又失肱股之臣啊!”
这伤感一触及,怎么不会忧伤湿润。
“天之生隰朋,以为夷吾舌也。其身死,舌焉得生哉?”
“这是何意啊!管仲,怎么隰朋也不久随你而去,这不是天丧我良臣也!”
齐桓公大惊,眉宇间顿时愁云降至。
“隰朋也将不久于人世,随我而亡,不能久理齐政。这正是吾之心痛,大王之殇情啊!”
这并不是管仲的惑患之言,而是其细腻观察所致也。
果不其然,管仲向齐桓公进讷良言之后,不久便体衰而亡,在他离开齐国十个月后,隰朋也相继去世了。
“真乃亡我肱股之臣也!天你作煞我也!”
齐桓公向天告问,悲恸而泣。
至春秋末年,齐国国力已不如从前,但姜姓后裔隰氏仍然在朝中为官,这齐国之王者血脉仍然有后续繁衍。
齐都市热闹异常,这临淄之城商业繁荣,街道纵横交错,商品琳琅满目,层出不穷,应有尽有。
清晨之都,街市一隅,东方刚露鱼肚白。
“斯弥啊!今日为何如此之早起来?”
隰斯弥之妻刘溱瑶见他一反常态,心中甚惑。
“溱瑶啊,你有所不知,现在齐国已不同从前,已不是吕齐家族掌权之天下,如今那田齐家族日益昌盛,我隰氏一族也被田氏排挤,不但如此,还有可能排除殆尽,这权变随时如弦在箭,什么时候发生是无法预料的,所以我心堪忧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相公眼睛肿胀,你这几天根本就一直未安睡所致,并且又有酒陪伴于你,更使你心情如断水抽刀一般,反而愈加变坏,我觉的你先应该戒一段时间的酒,堂堂一个庙堂官员,怎么可以让差脸色作贱自己!”
刘溱瑶反感意志消沉的隰斯弥,怎么可以这样经不起坎坷之途的。
如若自己没有调整好心态,那更会令自己手足无措,或许没有的事情也会慢慢变有似的,这就是所谓的面由相生。
不若自己先改变自己,或许春暖花开,忧虑已抹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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