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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结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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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神时,手机里只剩下一阵又一阵的忙音。彼端的商婧然正在马路边上挥舞着双手,企图拦下一辆能够超速的出租车,但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连平时到处挂着“空车”牌子招摇的出租车都挤满了人。

已经在路边跳脚的商婧然都闻到了绝望的味道。她的人生中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变故,即便父亲去世,那是一种毫无征兆的突发事件,纵然伤心却不会有现在这般的焦躁与担忧。

终于驶来一辆挂着绿牌的车,商婧然不管不顾的伸手在路边乱挥,司机停下车来还有些担心似的不敢开车门让商婧然上车。商婧然边掰扶手边向车内嚷嚷:“开门啊!”最终司机好像确定了外面只是一个着急上火的女人,不是一个神经病,才悠悠然的开门。

商婧然一进入车内就开始催促,“快点,市儿童治疗中心。”司机了然,一般赶着去医院的还没有不着急上火的。同样对于可能正遭遇着不幸的人,也总是多出来很多宽容,这或许就叫做“同情心效应”。面对商婧然语气不甚好的催促,司机也没有为难,不自觉中手下的油门又加了两码。

商婧然的心跳随着骤升的车速才稍稍慢了下来,只是担忧依旧。

进入走廊入眼就是颓废的倚着墙壁的武向阳,还有那差点晃了她的眼睛的红灯,“手术中”几个字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比显眼。武向阳显然听到了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高跟鞋磕在地面的声音“噔、噔”的响,就像心里有一根危险的线,随时都有可能断掉,而且无法力挽狂澜。

商婧然在寂冷的过道里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墙壁上“手术中”的标牌,其实心里什么都没想就像是溺水的人,什么都不能看什么都不能听。但却又无比的清醒。眼前渐渐变成了一种模糊的光影,有谁说过如果你的眼前是一片阴影,那就不要害怕因为你回头身后就是阳光。但是此刻商婧然丝毫不这样认为。

她只是有些没有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完全没有想过要干什么,但是手却直直的向武向阳的脸上挥去。商婧然觉得自己此生都没有这么大力的挥过巴掌,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但是手落下才发现自己挥出去的手竟然在隐隐颤抖,可以想见刚刚那一巴掌的力道显然已经被削弱很多。

武向阳并没有躲闪,他一向都不能忍受被别人颐指气使,曾经他就说过:“别以为我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时他们还年轻的只坚信爱情,他都不能忍受她挥向自己的巴掌。

但是此刻他没有任何的反驳,就这样硬生生的接受了商婧然的一巴掌,似乎这样肉体上的虐待可以减轻他心里的愧疚与悔恨。

面对这样一个似乎很是委屈的武向阳,商婧然的心里有一瞬间的空落:武向阳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气势恢弘、咄咄逼人的。但也只是片刻而已。商婧然有些恨恨的开口:“这一巴掌是替牛牛向你讨的!”如果他这个亲生的父亲出现只是给儿子带来这样的厄运,她宁愿他从来不曾出现过。儿子仍然只属于她一个人,没有完整的家庭,没有威风的父亲。

颤抖着左手握起刚刚发力的右手,竟觉得自己有些无助,即便打过了武向阳那又怎样,牛牛还是在手术室里受苦。一样的前途未卜。颓然的仰靠着苍白的墙壁,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阵阵如牛奶般甜甜的浓浓的带着香味的声音,他在叫:“妈妈,你看牛牛长高了。”

商婧然想象不出来时间静止是什么样子,但是她牢牢的记住了等在手术室外这一个钟头的时间,漫长的像是每一个点都被无限放大了的样子,久久不能忘记。

半宿的等待,紧闭的手术室终于打开了房门,医生疲惫的将头上的帽子口罩往下一拉,露出的脸上满是倦色。“手术很成功!”面对满目焦虑的父母医生不待发问已经先出声,“但是!”商婧然的心向下猛一落,所谓最怕也不过如此,而医生擅长的就是渲染病情,还有话只说一半。

颤抖着嘴唇商婧然最终还是没有问出一个字来,或许人都会存一点这样的侥幸,只要“但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可以当做“但是”之后的事实并不存在。但是医生显然不够仁慈,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就是为了给他们留够时间作出反应,来接受他之后的坏消息:“并不排除恶性淋巴瘤的可能。”

商婧然只觉得自己的头顶闪过了一阵惊雷,似乎连意识都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武向阳在牛牛进手术室之前已经得到了这样的预言,所以思绪还算正常,冷静了一下,郑重的问:“什么时候结果可以出来?”

医生显然和武向阳交情匪浅,很是肯定的说:“我今天加班,夜里化验结果就可以出来。”武向阳牵牵嘴角算是对他表达了自己的谢意。终是没有笑出来。目送医生离开,随后目光转向被推出手术室的牛牛。随行的副手很是善解人意的道:“孩子还在麻醉,一会儿才能醒过来。”

在病房里将孩子安顿好,商婧然再也不能淡定了,回头有些抓狂的拽着武向阳的衣袖,“你不是很有办法吗?”不是质问而是请求,有些低声下气的祈求,生怕自己说的不够诚心,武向阳不够尽心的想办法,其实她也清楚武向阳必定是会倾尽全力的,但人总是有一些没来由的奢望。

武向阳被商婧然的话说的也有淡淡的辛酸,毕竟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儿子,虽然前几年自己一无所知,但血浓于水,何况又被商婧然如此的看重。“婧然,你别这样,结果还没有出来,医生只是估计。”貌似安慰的话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商婧然只是一径趴在儿子的床边哭着。

有几个忍不住武向阳就要出言阻止,但是一看伤心的人儿就有些于心不忍。最终只是伸出手去摩挲了商婧然的头发。似乎只有这种脆弱的时候她才能想她的头发一样柔顺,自从依依的事情东窗事发之后,她就总是那样的纠结、竖起了所有隐藏起来的暗刺,尤其是对他。

商婧然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够合格的母亲,趴在床边竟然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挤满了人,武向阳的父亲都瞪着眼睛在看床上的牛牛,商婧然有片刻的尴尬,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血缘的缺失才让自己在这样难过的时候仍然能够睡的着。商婧然还没有回神,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武向阳握着把手,看了房内一圈才抬步走进。

武向阳刚一进门老人矜持不住了,扬起那半生磨砺的粗壮手掌就向武向阳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老人从来到还没有见到武向阳的人影,只见媳妇一人侯在床边还是呈现睡眠状态,本来窝着一肚子的火:这两个人不是太不把他武家的血脉当一回事了吗?媳妇不能动手打了,儿子终归还是有一些权利去制裁的。

武向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商婧然也是被这一巴掌震惊了,武家的二老一向不怎么能管得了武向阳,开始的时候还没有那么苍老还有精力去以暴制暴,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就是武向阳也逐渐开始风生水起、名声在外,老人也懒得管了。只是没想到却这样毫无预兆的再次发难。

先武向阳一步,商婧然已经出声:“爸,你干什么?”话只是冲动之下冲口而出。

老人的怒火正找不到出口,被商婧然这样一开头,立即一发不可收拾了:“你们两个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孙子的,两个成年人竟然将我孙子照顾成这个样子,孩子都躺在病床上了,一个还有心思出去混,一个守在病房里都能够睡着。”

两个人被老人说得一阵抬不起头来,武向阳有些无辜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晚饭,两个人都是半下午过来的,到现在都还饿着肚子。随即抬头向正在愤怒的父亲解释:“开始医生给的情况不乐观,婧然哭了半宿,已经很累了,爸你就别添乱了。”说着已经将手里的粥递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恨恨的不肯接过来。状态伊始僵持。商婧然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接了武向阳手里的粥放到病房里的茶几上,作势又去扶正盛怒的老人过去沙发那边吃饭,老人稍稍挣扎了一下还是任由她扶了去,毕竟媳妇儿不是儿子任打任骂,喜怒由己。

商婧然刚刚扶武父坐下,武向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跟了过来,不无喜悦的说:“医生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良性的。”说这话的时候,竟有些像受了表扬一般的小孩子,带着无尽的雀跃。

商婧然一时僵在了原地,包括正端起的粥直接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等到反应过来之后竟然只知道流泪了。直到武向阳伸手接了她手里的那一碗已经落了泪的粥,她才开始动作,竟是直接扑进了武向阳的怀里,完全只是脑袋里冲动的结果,并不知道这样会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至少武向阳已经误会当做商婧然原谅了他。

而事实是这一会儿别说让商婧然原谅武向阳了,就算什么她都答应,孩子安然无恙她已经感天谢地了,似乎人生再没有什么可以奢求的了。所需要的只是感恩戴德,生怕一个不顺从命运的安排,这样的好消息就会被没收了。

但是此刻武向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在怀里拥住了商婧然还在颤抖的肩膀。商婧然自认不是特别贪心的人,所以此刻她是真的满足。就如这一切给人的幻象一样,包容担当的父亲,死里逃生的儿子,惊喜交加的母亲,还有一个有些蛮不讲理的公公。

牛牛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时候就叫着疼,虽然未来展望很好,但毕竟刚刚经历过一场伤痛,那是实实在在的在身上捅了一刀,且不说小孩子的耐力有限就算大人也是不能忍受的。武父在床边有些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正后悔着没有带来家里的女强人。

但女强人武母近一段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他在家的时候得到的也是不乐观的消息,生怕老伴受不了这失孙之痛索性直接从家里走了,留了一张字条,说是儿子这里有些事情要自己过来帮忙。现在情况乐观了,倒是恨不得立即向家里的老伴报喜,或许常人只当是一件平常至极的事情,但经历过这一场虚惊之后才能知道这是个多么令人振奋的消息。

心内一阵冲动之后,老人犹有些不放心的将自己的孙儿又交给了让他失望透顶的夫妻俩,临走犹不放心的叮嘱:“可得给我小心一点。”老人也有自己的小骄傲,这样半夜报信的事情怎么看着都有一些幼稚,为了维持自己严父的形象,他还是决定找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的打这通电话。

商婧然带小孩子也算有些经验,一个劲儿的开始在床边转移牛牛的注意力,只是小孩子有些不似平常的配合,一直惦记着自己身上的痛处,商婧然心一软忍不住回头询问:“要不,给牛牛打一阵止痛剂吧!”

之所以询问也是因为她实在是决定不了,都知道那针剂是有副作用的,可是这样任孩子疼着,自己这个母亲却毫无办法,一点都不能分担,想着心里就忍不住阵阵发紧。“绝对不行!”武向阳毫不犹豫的回绝也在商婧然的预料之中。

谁知说完这句武向阳倒弄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还有很多话欲言又止。商婧然一边诱哄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一边向武向阳询问:“有什么事情说吧!”因了儿子这一场病商婧然觉得自己的心都柔软了,突然就涌出了很多悲悯。连带着武向阳看着都不那么的十恶不赦了。事实上在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将武向阳当做很坏的人,充其量不过是她不愿意原谅,不能够接受他和依依。

武向阳并没有出声,直到在商婧然的摩挲之下牛牛渐渐入睡,武向阳才示意商婧然跟着他走向外间的会客室。病房里的沙发似乎也被渲染上了一层病态。坐上去踏踏的,虽然很软但是丝毫没有弹性。商婧然有些定定的看着茶几上的玻璃花案,她在等着武向阳开口。她相信武向阳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而且事情应该是严肃的。

果然沉默了很久武向阳有些艰难、犹疑的开口道:“当年依依为我挡过一刀,就是因为那次伤的太重,久久不能痊愈,所以用了过多的止痛剂,就那样沾染上了,再也戒不掉!”武向阳的声音并不大,商婧然却觉得头顶骤然炸开了一个惊雷。

心里却有些戚悲,自己的爱人竟然经历过那样的危险,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发觉什么都没能做,而依依可以为他做到如此想必一定是爱极了吧。其实不必这样一番表白,她也已经知道,不是吗?那些两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床上守着一个小生命的日子,依依到底向她说过多少关于她挚爱的那个人的故事,只是她被一些事情蒙住了眼睛,竟然都没有将那个模糊的影像和武向阳联系起来。

虽然心里仍然不愿意原谅,因为依依救过他,就要以身相许吗?这不是理由,成不了藉口。当然商婧然也是无比矛盾的,她忿恨着武向阳与商依依的混乱关系,但是并不排斥牛牛这个混乱的产物,甚至有些感激。

最终不知是出于对牛牛的爱护:不想让他的妈妈被人误解,还是因为和依依之间那早已浅淡的亲缘,商婧然忍不住出口:“其实依依戒掉了,为了牛牛!”可以说依依那么艰难的坚持过来,真的完全是因为这个当时只是刚刚成形的生命。似乎这样一句还不足以表达那一段时光的艰难,又补充了一句:“做了很多。”

在堂姐和武向阳的故事里,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龙套角色。也没有想着某一天能够取姐姐而代之,但是女人总是容易犯傻。

我和向阳哥一向都没有什么交集,姐姐说得对,我们唯一的交集就是姐姐了。但这是挡那一刀之前的结果。

甚至跟着他从门口离开,看着他在酒吧打架,都仅仅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但看那要往向阳哥身上戳的一刀,我都忍不住内心发寒,但是一瞬间的脑袋短路,让我忘了,我也只有肉身而已。

所以感觉到痛的刹那我就后悔了。

其实昏厥也是需要福气的,显然我并没有那么高的修为,所以我一路都在听着向阳哥的自责与祈求:“依依,你不能有事!”其实女孩子很容易被感动,就这么一句,我自作多情了。

所以即使后来又听到他呢喃:“你若有事,我和婧然就真的完了!”但是我偏离的心意已经回不到它自己的位置上了。

那之后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因为伤势严重,久久不能痊愈,所以它一有空便来医院的。但是姐姐从来没有来过。我知道他应该是没有告诉姐姐的。不然即便不是至亲的人,姐姐也不至于不闻不问。

当伤势见好,他竟比我这个忍痛捱疼的人还要高兴。然后竟然是长长的叹息与沉默。

我知道这叹息与沉默不是为我,就连那高兴也不见得有我的份儿。我相信姐姐坎坷时,他许下的诺言“让我为你分担”不会只是戏言。

不管是谁,对于深情的人总是很容易动心,即使那深情未必是为你。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只是想到他嘴角会不自觉的扬起,一个人在医院的床上辗转的时候,脑袋里面全是白天他在的一举一动。连带着那一刀都不再后悔,甚至还有点点的庆幸。

如果没有受伤,我怎能认识这样一个向阳哥,不是一个不远不近的称呼,而是一个会用拿刀的手给我削苹果的向阳哥,是看着我伤好,会喜上眉梢的向阳哥。

但事实上,这些全不是为我。我受伤他担心,不过因为我这伤是因他而起,在医院的日子,我多少也能观察出来,他们过的并不是幸福的和美日子。他害怕我因他受伤这样一个事实将他的婚姻推向绝路。

所以向阳哥要求不要让我受伤这件事情让姐姐知道,我没有反驳的余地,每个人都有不能承受,而我不愿意做一个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也不是我就真的那么伟大,道德感强烈。只是我晓得那是姐姐的家庭,而且就算我出现了,我做了一回坏人,拆散人家家庭,我也成不了赢家。

因为我真的无所仰仗。就算为他挡刀的是我,他的心仍然留在原地。

但这并不是结束。我答应,并不代表事实也答应。直到出院才发现,有些东西不是时间过了就能够摆脱的。痛没了,可是止痛的药却不能没有。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所以我也很怕,毒,多么遥远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如影随形。

即便这样,我仍然想为向阳哥保守这个秘密,其实也不全是为他,我只怕也没有勇气以那样的状况来面对我自己的亲人。我不想我的亲人以有色眼光看我,我更不敢想象如果家里的爸爸知道了我的情形,会不会直接将我赶出了家门。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像很多人笃信的冥冥之中。直到假期,姐姐让我收拾了东西去她的家里等着和她一起回老家。

向阳哥不愿意我那个样子出现在姐姐的面前。而我也不敢面对。但却都找不到托词。

决定去找姐姐的前一天,我犯了瘾,而他喝的酩酊大醉,所以不该发生的一切就那样的发生了。

也或许是自己的心思本来就愈距,所以事情发生,我第一反映就是隐瞒。那毕竟是我的姐姐,我姐姐的家庭。如果我还健康,或许一切也该到此为止。但偏偏不是!

所以我沾染的东西终没有瞒得过姐姐。第一次被姐姐制住在床上,刚刚恢复来意识,就听见姐姐在向向阳哥质问,“跟你有关是不是?”

半梦半醒间我都是心虚,满身的冷汗不知道是刚刚的挣扎与难过所致,还是对于真相败露的担忧与难堪。

仓促醒来,就是向阳哥一脸理亏与隐忍。我很想争辩,但却不敢直视姐姐的一脸笃定,和向阳哥满是隐忍的点头。

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一定就肯定我的事情和向阳哥有关,但是老家没有回成,此后我就留在了姐姐的家里,但凡我发作一次,姐姐家里势必会爆发一场家庭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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