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愈演愈烈(1/2)
“看来你和秋天酒吧的人关系不错啊?”格里芬很惊讶,随即释然:“你这么厉害,能给克丽丝写歌,自己也唱了一首歌,和他们有共同语言。”
大叔,您别乱说好不好?花开心里苦笑。
秋天酒吧,应该就是克丽丝第一个晚上带自己去的酒吧,冰岛语自己不认识,但唱过歌也就那地方。后来,两人到其他酒吧里面只是静静地享受。
他很不喜欢那些烫头长发飘逸的小青年。可能是华夏人的传统,男人就应该精精神神,烫一个大波浪,看上去不男不女的。
有些时候,花开也很奇怪,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娱乐圈儿,特别是那些搞音乐的人,一个个奇装异服,打扮得十分怪异,就差把我是搞艺术的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看来克丽丝没和你说过,”见花开有些疑惑,格里芬在一旁解释:“秋天酒吧,hmm,嘘,我在里面也有股份,就因为她经常去。”
“老板古蒂,就是一个编剧,导过不少电影发表在网上,我看着不错。”
小电影?上辈子身为导演的花开,对网络电影不是很感兴趣。
尽管他也清楚,时代在发展,观众特别是年轻一代,喜欢快餐文化。
然而,花开始终认为,作为一个导演,就应该对投资商负责,对观众负责,一部电影里面随便就能找出好些个穿帮的镜头,那是对电影艺术的亵渎。
“你说的是网络电影吧?”他还是忍不住打断。
“对呀,真的很有意思,我收藏了好几部,待会儿给你看看。”格里芬饶有兴致。
“不是我不信任他们,”花开有些头大:“格里芬,我想自己导。”
听到这话,格里芬和王大使等人都愣住了。
在他们看来,花开青年歌唱家实至名归,导演嘛,这个,恩,有想法是好的。
别看格里芬回到冰岛这么多年,每年的春晚,他也会看的。华夏国际电视台,世界各地有信号的地方都能收看到。
不管男人女人,都喜欢虚荣,他会给爱人讲节目的内容。
当时花开一出场,连他都惊着了。
张茂华,格里芬忘了名字,只知道那女的很牛批,当年在华夏,每年春晚都会出现。
自家准女婿能和她一起出场,是她内定的接班人还是到了她的高度?
表面上格里芬对克丽丝不管不顾,从两人去秋天酒吧那晚开始,就找了外交部门的入境资料,既然是华夏的青年歌唱家,那就没啥说的。
别看他现在大腹便便,年轻时也是文艺青年一个,不然当初为何能与自家的表妹在酒吧相遇?
谁没有个中二的时候,只不过他没在歌唱这条路上闯出来,自己女儿出名了,准女婿在华夏还登上最高的舞台。
格里芬对歌唱家相当佩服,有那种一美遮百丑的意思,只要是歌唱得好,一切都好。
“歌手就是演员,只不过台词带有旋律。我自己作词作曲,就是歌曲的编剧。”
“编剧出来的故事画面在我脑海里,我把故事拍出来,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当导演也就理所当然了。”
花开见他们不相信,只好拿出自己的一套说辞,并且今后就这么延续下去。
要不然,一个学音乐的跨界当导演,这种只存在于小说里面的故事,肯定会让别人感到费解。不管别人理解或是不理解,反正自己要相信自己,就是这个理由当导演的。
“没问题!”格里芬再次展现出中二的气魄:“我知道,今天你花了很多钱,拍电影需要多少?这钱我出了。”
旁边大使馆的人和彼得松都惊愕地看着他,这还是我们认识的格里芬吗?与精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好不好?
“你们那是啥眼神儿?”格里芬不屑:“电影是一门艺术,知道不?”
“花开,我的女婿,是艺术家,拍电影不是很正常吗?”
旁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特别是王光明,还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毕竟自己也是华夏人,作为同乡,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挺他就对了。
“算了,我也不问你花多少钱,这是为克丽丝准备的信用卡,密码是她的生日。”
尼玛,王大使吓了一大跳。国外真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子女成年了以后连吃饭都分开付账。
同时又突发奇想,我大华夏的文化看来也影响深远,竟然把老外的思维转变了?
也只有在自己的祖国,父母无怨无悔地为子女付出。
不管彼得松的惊讶,格里芬带着他潇洒离去。
“这个,”王光明干笑着:“小开呀,网络上关于你和青莲社,不少言论很不友好,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我真不是很关注,”花开摇摇头:“前些年,有关我的言论很好吗?青莲社从成立到现在,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非常谢谢您的关心。未来岳父既然投资了,我要好好考虑电影!”
看着他洒然一笑离去的身影,王光明不禁反思,好像自己就是缺少了这种冲劲和闯劲。
想当年,在外交部欧洲司和驻冰岛大使馆之间,选择了后者,就是怕国内的竞争太激烈。
既然有缘,到时候自己何尝不能助他一臂之力?
正如王光明所说,国内娱乐圈不少人都在针对青莲社,网友们也众说纷纭,甚至不少剧场的相声演员由此导致大量粉丝流失。
在相声界,别看在舞台上一个个没大没小,规矩相当严。
长辈不说话,小辈即便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响应政府的规定,同时也怕大家在一起相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武青山在群里已然告知,三节两寿中,今年的春节不要上门来拜年。
当然,平时电话里面嘘寒问暖少不了,也有很多徒弟们以转账或者红包的方式来代替,武青山一概没收。
相反,几个儿徒从年初一就赖在家里混吃混喝,至少他是这么给关林说的。
夜深了,武青山每天都要在睡觉前看一会儿书,今天他拿的是《赵国策》,翻在《触龙说赵太后》那一页,一直没有再翻动。
作为枕边人,江玮莉是最了解丈夫的,她轻声问道:“舍不得?”
“是啊,你也知道,我平时对六六很严格。”武青山叹了一口气:“估计好多人暗地里不晓得怎么编排我呢。”
“孩子从小在他爷爷奶奶身边长大,跟着我没过几天宽松的日子。从他决定要走相声这条路开始,就和其他孩子们一起训练,贯口、报菜名,周而复始。”
“我没养过他多少天,但他是我的儿子,我不严格对待他,社会就会对他很严格。”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江玮莉一丝黯然:“一一也快到年龄了。”
武青山没有说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好像发质有些干。
第二天一大早,天上飘起了雪米子,天刚亮时路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浅白色,这会儿只剩下湿漉漉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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