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相对永恒(1/2)
坐在塔中开始修炼起来,再说外面,这么长时间下来,雪影背上的包已经不再变大,而是渐渐地冒出尖来。
终于那尖顶破皮肉,从中缓缓长出一双肉翅。
这翅膀尚未长羽毛,但看大小却足以撑起雪影飞行了。
雪影早就疼醒了,它浑身湿透了,毛发紧贴在皮肤上,龇牙咧嘴,无声的嚎叫着。
疼到极致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的。
这股疼痛即使是躲在它身体中的陆谨都能感受到。
于心不忍的陆谨将身体接管过来,让雪影的神识歇一歇。
感受到接管身体逐渐明显的疼痛,陆谨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紧挨着眼睛,却试着动了动那双长出来的肉翅。
肉翅之上尚流有粘液,那是之前雪影背上肉包中的。
有这粘液在,肉翅在破开背后才更为顺畅一些。
这疼痛伴随着的还有头晕目眩,应该是还发了烧。
发烧发炎,加上这肉翅的疼痛,确实是难熬啊。
若是在外面陆谨还能去找些草药缓解一下,但这昆仑主峰之中,很少有妖族懂药理,就算有药材也只能干看着。
疼痛会让时间变慢,陆谨顶着疼痛不断活动着肉翅。
轻轻晃动几下,也不敢太用力,生怕这刚长出来脆弱的肉翅再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背上多出个东西,控制起来还是非常协调的,随心所欲,如果不疼,怎么扇都可以。
陆谨脑袋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挨过这段痛苦的时候。
“是你吗?”雪影在心里发问。
陆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的“嗯”了一声。
但是雪影还是听出了些许异样。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不能让你代替。”
陆谨没说话,静静地感受着疼痛的变化。
当疼痛感越来越轻时,陆谨才重新将身体还给了雪影。
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就由它自己挨过去吧。
即使是陆谨也感觉神识疲惫,毕竟此时她附身在雪影身上的神识并不强大。
疼痛感远离后,伴随着一阵困倦感,陆谨也不强撑着,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踏实,再醒来时,就见雪影已经好好的和金色小鼠在练习神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只要是时间还未到前一刻,临阵磨枪也是有用的。
有着时间上的压力和对于这神通的渴望,雪影学起来这神通时更加的专心致志了。
好在视角充足,根据金色小鼠说,它睡着的这段时间不超过十年。
雪影的翅膀上已经有要长羽毛的痕迹了。
其实长羽毛的过程也非常的痛苦,但比起长翅膀时就不算什么了。
只不过长翅膀的疼痛是一时的,长羽毛的疼痛却是持续的。
毕竟羽毛要慢慢长。
疼的时间长了,雪影也就习惯了疼痛。
再疼也不能停下来,毕竟此时神通是最重要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羽毛都长了一大半,不规则的出现在肉翅上,使肉翅大概的有了个规模,但雪影的神通仍旧是没有掌握。
其实不仅是雪影,陆谨也在跟着一起思考琢磨,但是她发现她比雪影和金色小鼠强不了多少。
这神通搁在修士的术法那边算,也算是高级术法了,而她只学过中低级的法术,尚未接触过高级的。
对于这边世界修士的情况,陆谨还没有对妖族来的了解多。
在某一方面,如果不是修炼心法是全本的,她现在连修炼都修炼不了了。
手里可用的术法还是师父教的那些,再就是自己领悟的域。
她原本的法宝都应该淘汰了,但是她不会炼器,就连丹方都没有现在可以用的了,这让她很是头疼。
现在离开显然是不可能的,她一旦脱离雪影的身体,就要自己的身体出来来离开此地,这太危险了。
而雪影此时也不可能贸然跑出昆仑,它太弱小了。
之所以在通天塔内修炼,也是因为那里是阵图秘境的中心,也是灵力最浓郁的地方。
只是单凭她的资质,一味地苦修已经没有用了。
若无机缘或者丹药提升,那修炼的速度会跟不上寿元的消耗。
她的寿元可以用寿元丹补充一些,但寿元丹还是有使用上限的。
此时的陆谨深刻的感受到,资源的重要性了。
在这之前,她好像并不缺少资源一样,但资源其实多少都不嫌多的。
她现在很想回南山去,但离南山不仅远,还危险重重,她是没什么勇气直接横渡过去的。
不回去也要找到西山这边修士的位置,暂时加入一个宗门看看能不能换得什么资源。
不过好在也不急于这一时,几百年陆谨还是耗得起的。
最终雪影还是学会了神通,陆谨虽然也是一直跟着一起钻研,但更多的是学个理念,想跟着施展不仅要土灵根,还要妖兽的身体构造,人是不可以使用的。
不过有了这些经验,陆谨开始自创术法来。
此时与其等待什么术法秘籍的,还不如自己来创造一种适合自己的术法。
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开始试着自创术法时却困难重重,不仅需要反复的推演尝试施展,还要缕清灵力在经脉中的走向,怎么施展可以威力最大化且灵力消耗最低。
最基础的术法如灵力罩,灵力球扔出去,都是凝聚灵力外放就行了,术法多种多样,但根本上也是对灵力的外放施展。
只是各种使用的技巧方式不同,就千变万化了起来。
木灵力算是最为温和的灵力了,它的攻击能力甚至不如水系。
水能滋养万物,却也能毁掉村庄城镇,只是量的不同罢了。
而木灵力则不同,它存在的越多,最大的代价也就是周围草木疯长而已。
木系术法也大多跟植物脱不了干系。
陆谨拿出一颗种子放在手心里,让它生芽、开花、又枯萎凋零。
长出的新种子则继续重复这个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地上掉落的花瓣已经将她的裙摆铺上一片片深浅不同的枯黄之色。
一朵花的生长过程在陆谨的眼里被她催生的很快,但它仍旧是正常的经历它该经历的一切。
她们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她的时间缓慢,它的时间流速却快。
时间的概念到底是什么呢?
若按照相对来说,她有几千余载的时光,这几千载又是怎么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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