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2/2）

笑着想要去牵小公主的手，但奈何方才小公主已经把手递给了樊落牵着，她只能将目光落到樊落那处，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这位妹妹，长的也是够标致的，都让我有些自愧不如了，瞧瞧这样子，定是惇妃娘娘面前的红人了吧？这么小的年纪入了宫，生活的肯定很苦，在家中的时候可曾上过学，识得些什么字？。”

喜塔腊氏这勉强客套的话，也令樊落不太舒服。

樊落想要避开喜塔腊氏看来了眼光，不过喜塔腊氏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强烈，竟然让她感觉到避无可避。

只能够垂着头，小声地说着。

“福晋客气了，樊落仅仅是跟在小公主身边侍候的小宫女罢了，哪会有福晋所说的那般？”

“翊坤宫的娘娘们跟小公主都对奴婢很好，日子也是充实，苦倒是不苦。”

“至于识字，奴婢的阿玛有一些学问，在家中的时候就教过一些诗文什么的，如今得了厚恩，奴婢也有了机会跟着十公主在尚书房听学。”

喜塔腊氏这般问，一来是避免尴尬，客套客套；二来最主要的是探问探问樊落的底。

不要以为这入宫当了宫女的的奴婢个个身份卑微，实际上却不尽然。

能够入宫做宫女的，往往身份都不低，不是寻常家庭的女儿就可以的。

她们或多或少家族都是有一方话语之权的。

有的是祖辈之功，例如樊落的祖上就是大清的开国功臣，有的是父辈或者平辈的兄弟有功，得了进宫的机会。

一旦进了宫，就是全拼运气了，运气好的一步登天，运气差点的，只能守着冷清的屋子，但也算是幸运的，等到了年龄也能被统一放出宫去婚配一些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