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物是人非（1/2）

夜荣看了一万菜单，瞥了一眼顾念。

顾念连忙站起来：“先生还想吃什么。”

“加几个菜吧。”夜荣念出几个菜名。

顾念一一记下后，让门口的服务员进来，把菜单重新提交了。

顾念回来的时候，餐桌上还是很安静，没有人出声。

云楚半抱着书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荣方才点的几个菜，别人不知道什么菜，云楚却是知道，那是她以前最爱吃的几个菜。

夜荣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吃腻了，也不再喜欢这这些菜了。

杨悦坐在云楚身旁，一直暗中观察着现场的气氛。

其实她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云楚和夜荣是什么关系，像是朋友，却是比朋友还要疏离……

饭菜上来的时候，因为书宴还小，吃得很慢，还需要人夹菜，需要人喂，擦唇角的油……

云楚就坐在书宴的身旁，原本就打算照顾书宴吃饭。

结果，这份工作倒是给夜荣一个人承包了。

夜荣也有吃饭，却是时刻关注着书宴，连书宴一个眼神扫过桌子，他都知道他想吃那道菜，并且不需要他开口，就夹到了书宴的碗里。

每次这个时候，书宴都会道谢，叹息：“多谢爹地，爹地你真是太懂我了。”

夜荣轻轻淡淡道：“不用谢儿子，爹地应该的。”

杨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