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柳州名妓（1/2）

方言点头示意，一进入船身，就看到一里间，隔着纱帘，坐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脸上蒙上了一层轻纱，穿着一碧绿色拖地梅花百仙裙，外面又罩了一层透明色纱衣。这穿着打扮还真是应了这绿莹莹的西湖美景。

嗯，造型可以，够得上古代名妓的装扮，就不知长相如何。此女子还真会吊人胃口。他见了都不由得好奇，何况那些下流男人了。

“二公子请入座，容我介绍一下，这位女子就是清倌柳师师，柳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手古琴更是艳名远播，鲜有对手。”

“奴家柳师师见过方公子，这就为公子抚一首曲子助兴。”从内间走出来的女子，避开对方的目光，只朝着他的方向盈盈下拜。

柳师师，他只知道北宋李师师，不过这声音还真是酥到了骨子里，缙国对女子身段要求过于严苛，皆以瘦为美。要是在唐代，这女子只怕会被列为丑女一行人去。心下虽这么想，面上正经道：“姑娘请起，方某倾听姑娘灵音。”

当琴音想起的那一刻，方言表面不显，心中却赞叹不已。这柳师师的琴技足矣媲美现代那些名师大家了。

一时有些技痒，想起现代最喜欢的一首古曲，与这位姑娘所弹的大有相似之处。他问着身旁的言肃可有玉箫，言肃见他对此女如此上心，竟要亲自配乐，心下大喜，忙吩咐下人取玉萧来。

方言站起，来到柳师师的身边，顺势吹起了自己的拿手曲子，柳师师在弹奏时候，只用了五分心思在其中，可当她听到这位公子，为她改了独奏，让曲调，变得更为轻柔，细腻，源远流长。

二人之间的配合，可说是天依无缝，真正的绕梁三尺，不绝于耳。当琴音，与箫音同时停下来的那一刻，仿佛还身临其境之中。

“好……”言某虽不是精通此艺之人，但也听出二公子和师师姑娘的配合浑然天成，仿佛一人演奏一般，首尾衔接的真是妙哉！”

“言大人，过奖了。若论技艺，自是师师姑娘胜我一筹！”方言真心赞赏道

柳师师没想到这个方二公子不仅人长得俊秀，为人谦和，对待自己的态度，更是真心友好，丝毫没有嫌弃她的出身。

“公子过谦了，若不是您用玉箫改了奴家的曲风，是弹奏不出这样绝美的曲子的。奴家本不善饮酒，今日破例敬公子一杯，感谢您这位知音。”

方言笑着一饮而尽，并贴心地为她倒上一杯碧罗春茶。柳师师见此颇为感激，心中再生好感。

“哈……二弟。师师姑娘真是给你面子，我也敬姑娘一杯。”

方恒不想让方言一人独占绝色，他可是对此女肖想已久，就是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样，媚而不俗。即使蒙着面纱，也丝毫不影响其绝丽姿容。

柳师师以不胜酒力为由，委婉拒绝了他。继续又向方言道：“公子，这首曲子还没有名字，可否劳您赐名？”

方言看了看湖中景色，再回想二人间的弹奏。想起一首不知是何人作的诗来，出声念道：“绕梁三日犹不尽，丝丝点点入梦来。醒时还念意味绝，若在心头遣不开。”就叫它“江上清风游”如何？

“江上清风游，好名字，想不到公子，在诗词上的造诣也非常人所能比。师师何其有幸遇到了公子这位知音。”说完，看向言肃，轻声道：“多谢言大人的引荐，师师不虚此行！”

言肃没想到一向清绝淡然的柳师师竟然就这么看上了方家二公子，不过这样也好，瑞王已吩咐她如何做了，若是自愿，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