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连续梦境（1/2）

“那……”可可顿了一顿，“哥哥你有用镜子偷看过我的裸`体吗？”

“自我反思什么？”

“妻子跟我结婚之前不知有过多少男朋友。婚后她也接过奇怪的电话……”

“心目中的女神原来为高帅富打过胎……”

“善良和诚实敌不过虚伪和诡计，我已经对女人彻底失望了！”

“哥哥，使用我的肉体有什么感想啊？”

“凭什么跟你说话却不跟我说话？你又不是我真的妹妹，只不过是我的性转复制品而已！另外我才不是超级色`魔，我对你的裸`体才不感兴趣！”

看见可可，南克才意识到梦中的自己是男身，他的衣服还有暴雨浇湿的痕迹，急需热量烘干，于是没有细想就坐了过去，在身体感觉温暖的同时，得以更清晰地看清妈妈的模样。

“你不在的时候就会跟我说话，上次刚刚谈论到儿子是超级色`魔的话题……”

“在火焰的烘烤下显出雕像本质的妈妈……”南克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我梦境的一部分，跟你不一样，完全是梦境制造出来的吧？”

当着妈妈的面讨论这个南克总感觉很不好意思，尽管那只是梦境制作出来的一个不会说话的雕像。

也许是因为最近刚刚看过相册，妈妈的模样不像上次梦境当中那样模糊，更不是五官错乱的泥浆怪物，然而她的皮肤仍然不是普通人类的肤色，更像是寺庙中的雕塑。

可可笑嘻嘻地再次问道，在不知情者看来，这句问话包含着十分糟糕的信息。尤其不应该当着母亲的面谈论。

“看上去是这样，”可可扬了扬眉头，“不过翡翠和你在梦里做过的事我可不会依样画葫芦。”可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旁边，“妈妈可坐在这儿呢！”

“没什么感想，”南克把目光别开，“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会尽快摆脱这具不方便的肉体的。”

“哈？”

“自我反思一下，你那颗本该属于热血少年的心是怎样被污染的啊！”

南克坐下的时候，妈妈轻轻向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南克怀疑这样的妈妈是否有说话的能力。

南克诧异道：“你……你并不是我的梦境制造出来的，而是可可真正的意识？你能在我做梦的时候跟我交流，就像翡翠曾经做过的那样？”

“制造出来的妈妈也是妈妈。”可可貌似一语双关，山洞外面黑暗而阴冷。只有篝火附近散发着温暖，可可的脸庞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的。

“哥哥，我的身体好用吗？”可可向篝火中添了一根树枝，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