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已过去（1/2）

“为什么这样说？”何劲早已知道答案，但想知道罗川的看法。

“我从这几次冒险中，她的行动里感觉出来的。假设她接到了暗杀队友的秘密任务，那么葛妹他们的死就能说通了。”罗川说。

何劲对道：“葛妹他们的死是意外，是他们自己不小心落单了。”

“但当时珠珠也没跟我们在一起。你能说出她当时在干什么吗？珠珠没有理由杀死我们，除非她身怀任务。”罗川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确凿证据，只是瞎猜，怀疑你女朋友，肯定让你不高兴。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张眼镜他们的死法并不符合上个场景的规则，是人为至死，我们身边藏着连环杀手。”

“你认为珠珠那样的弱女子能杀人吗？”何劲反问他，“我们都有嫌疑。”

“至少这两次我们都在一起，可以相互证明不是对方。何劲，这个世界活着的都不是弱者。”罗川抚摸小哑的头，“到今天了，你还凭外表判断一个人吗？”

就是向珠珠，没错。何劲的心如石头沉入海底。可他不能说出口，眼前所见都是重现的幻象，改变已成事实的过去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标是找到破除幻境的方法。

他浅笑道：“谢谢你提醒，我会留个心眼。阿川，我收拾珠珠房间，在床底发现了你的打火机。”他明着说出来。

罗川愣住，然后一笑，“难怪你抽起了烟，还问我打火机在哪儿。你不会怀疑我跟珠珠……”

“没有，从来没怀疑过。”何劲赶紧摇头，怕罗川多想，“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掉在那里。”

“那是因为……我想找到证据。”罗川笑自己傻，“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她的卡片。所以我藏在床底，等机会偷看，却没等到那种机会。”

“卡片是吗？”何劲掏出自己的卡片，“阿川，你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罗川读过上面的文字，叼在嘴里的烟因惊讶的而掉在地上，“场景，看不见的死神？什么时候？”

“一直都在。传染型场景，跟我接触的都会有。看看你有吗？”何劲说。

“没有。”罗川看了自己的卡。

“果然，无法传染给幻境。”

“何劲，你说什么？”

“你们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但让我惊奇的是，这个幻境居然能顺着我改变的剧情，继续推衍下去，就像它真实存在一样。”

“何劲，你说的我不懂。我们是幻境？你是不是看过什么宗教哲理性书籍，走火入魔了啊？”

何劲不接他的话，只说自己的，“接下来，就在今晚，向珠珠会对我们下手，为了完成她的退队任务。跟曾武见面后，她迫切想要退队，好摆脱我们这些弱者。她只是想找个可以保护她的强者而已。你会死，大家都会死。”

旧梦重温，何劲感慨万千。就从今晚开始，朋友一个接一个死去。他赶到罗川房内，罗川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以为是曾武所为，因为之前他们与曾武发生过冲突，自己去找曾武，结果被扔下船……

向珠珠抓住他的手，何劲吊在船舷上，为她的行为感动不已。在危急关头，舍命相救的女人，向珠珠是他一辈子珍视的女子。

曾武给了向珠珠两个选择，放手或不放手，跟他一起走或跟何劲一起死。

何劲希望她活下去，大喊她放手。

曾武讥讽他们的爱情，并且说出真相，向珠珠才是真正的杀手，她为了摆脱这个垃圾队伍，追随强者上升到更高层次，亲手杀死了四分之三的队友。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这个真相让何劲接受不了，他想问问向珠珠，是不是真的。向珠珠在这时松开了他的手。

他从船舷坠下，在他眼中，向珠珠越离越远。水花溅起，他没入海里，看不见她了。

可是他没有死，系统不允许他死，并让他得到了技能——天降正义。他毁掉了那艘船。

“我不想做任何改变，就算让你们免于一死，也没有意义，过去的已成过去。尽管只是幻境，还是很高兴与你再次相遇。”何劲紧紧拥抱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