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这是要做戏给谁看（2/2）

深知司空晗有多执着，司空钊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地试图劝说。

听到此话，司空晗的脸上才稍微起了一些波澜。

他直视着司空钊的眼睛，目光意味深长，“祖爷爷，你的心意，本王向来清楚。不过，你的做法本王却不赞同。”

“无妨。”司空钊很看得开，“老祖从来就没想过能得到你的支持。从一开始，老祖便说过了，只要是于你修炼有益，老祖不介意充当恶人。”

察觉自己的话似乎又让司空晗的眼神阴沉，司空钊又叹息道：“不过陈玥此事除外。实际上，留着陈玥，确实比除去她更好。”

“呵呵……”

司空晗冷笑，“人死不能复生，你再说这些有何意义？”

“既然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为何不能坦然放手？”司空钊言辞犀利地反问，“莫非你真想将她封在冰棺里，陪你一辈子？难道就算她死了，你也要让她不得安宁？”

“不关你的事。”司空晗彻底冷下了脸，眼神冷厉地道：“本王的事，本王自己做主。”

司空钊丝毫不在意他铁青的脸色，淡然道：“可你似乎并没有问过陈玥的意愿。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想入土为安？你又怎么知道，她愿意灵魂在外漂泊？”

他每说一句话，司空晗的表情就更难看一分。

到最后，青年满面阴鸷，望向司空钊的眼神充满厌恶。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摆出一副为她好的面孔来，这是要做戏给谁看？若你真关心她，便不会故意纵容圣光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