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歆然死状（2/2）

林婉柔把他的手拽下来，摇晃着，“大哥，我好奇嘛，你就跟我们讲讲吧，反正在这守岁也没旁的事做，说来听听，消遣时间。”

林玉书看看她，又看看伸长脖子的钟菱凡，无奈的点头，“好，我去拿些茶点来，咱们边吃边聊。”

他端着茶水和点心再回来，两个姑娘正襟危坐，等着他开始讲烟翠楼额事。

他给两人倒上茶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执起茶杯喝了一口，呼出一口寒气，放下茶杯，才开始说。

“你们小姑娘不知道，烟翠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那条烟花街上其他的青楼都依附着烟翠楼的繁荣做生意，烟翠楼里的姑娘个个都貌美如花，而且每年都会选出最出彩的十二位姑娘，作为烟翠楼当年的头牌。”

“歆然姑娘也是头牌？”林婉柔问道。

林玉书摇头，“正巧相反，这歆然姑娘已经二十岁了，从十三岁挂牌到现在，七八年的时间里，从未被选为头牌。”

“要不是出了这事，估计那些恩客早就不记得烟翠楼里还有这号人物了。”

钟菱凡赞同的点头，既然烟翠楼里每年都有新姑娘，那肯定新人比旧人抢手，不说歆然已经二十岁了，哪怕是十五六岁，也不会被恩客记得，要是她是恩客，也会把眼光放在年轻貌美的十二头牌身上。

“不过...听烟翠楼的小厮说，在歆然死去的前几天，房学海房大人几乎每天都去烟翠楼找她。出事那天，也正是那个小厮带着房学海去歆然房中的，谁知一进去，就看到歆然倒在地上，脚下的地板是湿的，肚子上全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