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千落谋划（2/2）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周颐是病死的？”

水里月点头，“至少目前查到的事实是这样的。”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墨灵莹自出生就不被待见。这样的话事情也说得通了。还有查到什么？”

水里月仔细想了想，才又道：“属下还查到当年周颐被册封为周美人后，背地里还曾与不少朔漠残留在后凉的探子接触过，而且很大一部分都可能在寻找龙虎宝藏的秘密。”

“龙虎宝藏？”千落细细咀嚼，不免一笑，“这倒是很好解释的一个动机。”

“另外，渡生楼那边有消息说，近几日墨灵莹身边的那个侍女何姑，常偷偷与朔漠探子来往。”水里月顿了顿，补充道，“朔漠使臣回去后，曾留有不少探子在渔阳，怕是图谋不轨，居心不良。”

千落轻轻吹了口茶，倒是笑了笑，“别看朔漠表面柔柔弱弱不堪一击，若说只靠后凉才能坐到如今这三国只一的位置，不免有些夸大其词。朔漠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主，要真没点能耐的话，怎么在这三国里头沉浮妥当。只怕与华夏相比，朔漠的野心也不会小到哪去。”

水里月有些不解，“如此说来朔漠与后凉结盟也是居心叵测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这黄雀背后的人，手里还会持着一把能穿墙的弓，到最后如何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她轻轻抿了一口茶，热气迷蒙了她的眉眼，“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是不是居心叵测以后就知道了。”

“除此，可还有要汇报的？”

水里月点头，“目前关于墨灵莹的能查到的也就这么多了。属下还会继续追查。”

“嗯。”

“这些皇族密事都年代已久，现在去查证十几年前的事，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更何况这其间被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的人多得是，你要真想知道些事实真相，也只有问当时的人才能知晓一二了。”剑南春说完便将酒葫芦踹在了怀中，笑着看了眼千落。

“可当年跟随在周颐身边的人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