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内忧外患（1/2）

看来，还是不得不说实话。其实无论她怎么犹豫，最终她还是必须要说实话。

她舒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

“皇上，这一切都是泰安自己一个人做的，大将军并不知情。而泰安做的这一切，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大明。原本，泰安是想做出一些成绩之后，再禀报皇上。可还是泰安太过于幼稚了，不应该瞒着皇上做这些事情。”

“泰安，你还是要护着他？”

“泰安所言，句句属实。不知皇上可还记得，泰安曾经提过，想要和陆将军和离？”

“泰安，现在朕没有心情听你说这些陈年往事。朕，希望你能够说实话，朕会念着亲情从轻处理。”

言下之意，沐天启还是认为她还是他的那个任性的小侄女。这是她不愿回忆的过去，但是还是要回忆。

“皇上，泰安并不是要回忆往事，而是坦白我所做的这一切。”

沐天启皱了皱眉，还是忍了忍，沉住声音说：“好。你说吧。”

“泰安知道，泰安曾经很任性。泰安知道，泰安曾经做的这一切很不对，而泰安也得到了惩罚。所以泰安希望这一切都能，回到正轨，所以泰安选择要和将军和离。”

他眯着眼看了看他身边的沐无笙，发现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她不曾有过的东西。也难怪，曾经任性的小丫头也有长大的一天。

能够看到她的成长，他作为她的亲人，也很替她高兴。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她不该做。

“这和彼此的事件有什么关联？你不要跟朕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明。”

“启禀皇上，这一切正如您所说的，是为了大明。大明现今的情况我想，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不再做一些补救的措施，很有可能让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她知道，沐天启心中亦是在矛盾着。

沐天启心里明白，她这个侄女所做的事情对于大明来说，如果正如她所说的只是为了大明，那对于大明来说未尝不是一个转机。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时机来把这件事摆出来讲。

他回头一瞬不移地看着他的这个侄女，只要她的眼神出现一丝松动或者异变，那么他就能判断她是否在说谎。

而不管他是用着怎样的目光去刺探她的内心，她似乎都不为所动，仿佛在向他传达这是她始终不变的初衷。

他从小就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对于她的性格也好，为人也好，都是他能够相信的。笙儿虽然有些任性固执，但是她的心中始终是有着大明的位置的。

所以他此刻的怀疑，但是显得有些谨慎过头了。

“起来吧，我相信你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份心去做这件事情。现在，说说你的想法吧，你为什么要为么做？”

她刚才迎接着沐天启的目光，一丝都不敢松懈，即使原则上她也并没有说谎，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着负罪感。

“泰安不敢欺瞒皇上，最开始做这件事情是因为我想做这么一件事情，泰安不想一事无成。但是，这也并不是让泰安下定决心的理由。真正让泰安下定决心的原因是，有一回泰安在王城中游玩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一些坊间的谈论，甚至百姓疾苦，动了恻隐之心。”

“后来，我凭着这一点热血，真的做起了这件事。为了能够更快效率更高，所以泰安借用了将军的名号。泰安自知，欺瞒圣上乃是大罪，故而在此地祈求圣上的原谅。”

“笙儿，起来吧，你有这份心思，朕很高兴。但是，朕希望你今后能够考虑地再周全些，不要这么轻率得就去做这样的大事。你往后若是再有这种想法，你得首先确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