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坦白（1/2）

“妈！”白恬玖一听田娟这样问，便想出声制止。

田娟问的这样露骨，让蒋嚣一时有些哑然，但纵使是这样，蒋嚣还是如实地回答：“是的，阿姨。”

见蒋嚣这样一点也不避讳，田娟倒是觉得是自己唐突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挠了挠头，“那你们这...”

田娟的手在蒋嚣和白恬玖之间来回徘徊，这样明显的动作，以及这样的话语两人即使不去深刻体会也能想到田娟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恬玖脸涨红，她可怜地哀求道：“妈，你别这样...”

“啧，”田娟啧了一声，示意白恬玖别打岔，然后审视地看向蒋嚣，“小蒋，你们怎么说的？”

蒋嚣回答道：“阿姨，我还么有碰过小玖。”

听见蒋嚣这么一说，田娟便长吁了一口气，莫名地还有些感动。

田娟本以为这就是结束语，谁知蒋嚣又接着说：“但是，来日我肯定是会碰的。”

田娟一颗心又钓了起来，她对于蒋嚣的行事坦荡本就已经感到很意外了，却不料蒋嚣除了行事坦荡之外，说话更是爽快耿直。

“还请阿姨您放心，我和小玖在一起前提并不是我碰不碰他，当然，不管我碰不碰她我都会对她负责，会喜欢她，爱护她的。”

蒋嚣一番话说完，田娟的心像是转了十八个弯，情绪则更是跌宕起伏。

白恬玖则是热血沸腾，她很感动蒋嚣能这样有担当，也很欣慰蒋嚣对她妈妈的态度是尊重的，是敬爱的，是真诚的。

“好好好。”田娟连说了三个好字，她眼眶有些湿润，但是有不想表现在蒋嚣和白恬玖面前让他们看见，只好起身说，“既然我都看见你们了，那就没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以后把这儿当自己家，回来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正大光明进自家。”

蒋嚣眼神动容，他努了努嘴，似乎有什么话呼之欲出，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最后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谢谢阿姨。”

“小蒋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在这儿吃饭吧，昂，就别多走一趟了，我去给你们弄点早饭去。”田娟一直是低着头说话，说完了她便往厨房走。

白恬玖看着田娟稍微有些佝偻着的背，心里是感慨万千。蒋嚣走到了白恬玖身边，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低落，便将她揉进怀抱里，“宝宝。”

“嗯？”白恬玖问道。

“我刚刚跟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我知道。”白恬玖按了按眼角，她像是孩子一样窝在蒋嚣的怀里，带着些许的哭腔，“阿嚣，我之前真的没有发现，我妈...真的老了。”

田娟一直都是个称职的母亲，她把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上一世，白恬玖因为一直在忙着工作赚钱给家里还债，所以常常疏忽了陪伴母亲，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年迈的。

这一世，白恬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自己还算年轻的母亲，是觉得愧疚又庆幸。愧疚是之于上一世她没来得及陪伴，庆幸是之于这一世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弥补过去的不足，也让她更加珍惜身边所拥有的一切。

蒋嚣能够体会到白天的心酸，他将怀中的人揉地更紧了，“宝宝，你要知道一件事，任何人都会老的，任何人都会离开的，没有人会一辈子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