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被迫寻了短见(1/2)
秋溟面色沉重,只递过来一条面纱:“戴着它,不要摘下来。”
这颜色……
“我能不能,不戴这个啊?”
向夜阑小心翼翼的试探,“实在不行,我临时扯下来一块布也行,这个颜色,有点……有点太张扬了。”
她真是瞧见这个粉到极致的桃红就忍不住头疼,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直男一般审美不如意。
偏偏秋溟浑然不觉向夜阑对他审美否认的有多委婉,只是皱了眉头,劝说向夜阑不要任性:“时间紧迫,来不及了,实在不行,本候还准备了别的颜色。”
那名西夏侍卫呈上来了一摞颜色各异的面纱,看得向夜阑面色一僵。
好家伙,这颜色各异,指得是颜色各自奇异?相比较手里那条宛如中毒一样的绿,消毒水一样的蓝,向夜阑甚至觉得手里这条桃粉色的帕子眉清目秀,甚至还挺出彩的。
“要不就,就这个挺好的。”
向夜阑做了做样子,在一摞面纱里翻来翻去,竟有了意外收获——竟还真有一条其貌不扬的黑色面纱被她找到了。
她当即选中了这条黑色面纱,对比之下,向夜阑感觉自己看到了天仙!
系上面纱以后,向夜阑发现不仅秋溟来的早了许多,连出发的时辰,都比原定的要早了许多。
薄昭旭一向把秋溟当作没什么自知之明的毛头小子,欣赏归欣赏,但不影响他觉得秋溟是个毫无影响的小孩子,平日里毛毛躁躁的,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偏生秋溟今日一改往常的顽劣,竟有几分事态紧迫下的郑重,心思缜密如他,如何能不在意。
薄昭旭回过身瞥了一眼身后的秋溟:“侯爷究竟瞒了什么事?”
“没什么。”
秋溟匆匆的将这话题盖了过去,忍不住催促道:“先上马车,本候待会再与你们解释就是。”
连向夜阑都觉得反常。
她与薄昭旭先一步上了马车,等候片刻,秋溟才看着腿脚有些不便利的登上马车。
“老东西不知道闹的哪一出,要来旁看今年的品花大会。”秋溟很是不逊的冷哼一声,“估计是心里明白自己时日不多,想多瞧瞧热闹吧。”
向夜阑好奇地歪了歪头:“老东西?”
“老国君。”
秋溟解释的十分不情愿,仿佛他口中的这位西夏国君只配得上老东西这么一个称谓,至于别的,都无用。
向夜阑隐隐觉得出这位老国君就是让秋溟如此急躁的罪魁祸首,但究竟有何关联,不了解其中缘由,也很难看得清。
“侯爷究竟瞒了什么事儿,也该直言了。”
薄昭旭问得直白。
他与秋溟本就没什么需要虚以为蛇的关联,不过是冰冷交易,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
“不能让那老东西看到她的长相,否则定是要出乱子。”
秋溟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向夜阑的面容,尽管向夜阑能体会秋溟眼中怒火并非面向自己,但仍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很是不适。
薄昭旭未给他留下什么缓和心中怒气的功夫,直接便问:“二者之间,有何关联,才值得秋侯爷如此介怀,甚至……有些惧怕?”
秋溟眼中究竟是何情感,薄昭旭再是清楚不过。
是害怕、担忧、恐惧。怕得是什么?失去。
在向夜阑曾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里,就算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但他对于失去向夜阑的这份恐惧,就这样留在他的眼里。在遇见向夜阑之前,他薄昭旭就不知何为凄惶二字,更不知明知会失去的东西,为何要搏命去争,与天争,与地争,与命数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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