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你有足够的能力，就能上场（1/2）

顾念翻阅着文件，看着看着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几声笑，她抬头瞥了韩小汐一眼，发觉是她在笑。

“笑什么？”顾念问。

声音平淡，似乎丝毫不知道韩小汐嬉笑的原因。

面对疑问，韩小汐也老师回答。

她跟了顾念也有大半年了，从一开始觉得顾念不近人情，为人冷淡，到现在，对顾念的改观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不会借由职位之便压榨员工，更不会随随便便对人冷脸，因为她一开始就是那样的性格。

现在这样，也应该是归于爱情吧。

自从她和纪司霆在一起后，韩小汐就算没有见证他们相恋的过程，但顾念确确实实身上发生了许多变化。

就好比，她笑的时候多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嘴角微抿，笑得并不明显，而且身上的气质也多了几分柔和，不再向之前那般锐利。即使偶尔是平淡着一张脸，也不会让人畏惧。

当然，这些只有与她亲近的人才知道，换做他人，看顾妮娜总是淡着一张脸，就会觉得这人不好相处。

但韩小汐知道，顾念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

她不是性格不好相处，只是话不多。更多的时候，会宁愿默默倾听。

就现在，她偷笑，顾念问她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畏惧的。

于是韩小汐就只说了。

“首席，我觉得你刚才在外面训那些人，训得太棒了。”

韩小汐一边嬉笑着，一边毫不吝啬地夸着顾念。

顾念利索地在文件上签上字，听见韩小汐的声音，右眉微挑，嘴角微微上勾，带着几分不相信的语气，“真的有那么好？”

“当然。”韩小汐肯定地说。

然后她说起了她来的时候那群人声音不大，但总是在她能听见的范围含沙射影，她曾出声阻止那些人，但也没成功，反倒被那些人一通劝阻，劝她早点离开顾念什么，换到温琦或者设计部其他人身边当助理，在一个抄袭者身边当助理，不但得不到什么上升空间，日后离了顾念还会没地方可去，甚至被同事唾弃。

设计是最忌讳抄袭的。

一般跟抄袭沾边的，就算不是本人，只要有点关系，日后可能都会被诟病。

如果韩小汐日后不跟着顾念，去了别家公司，保不准那家公司的人就会问韩小汐她的前任上司是怎么抄袭的。

流言传着传着，有时候不需要证据或真相，就已经是真的了。

但显而易见，韩小汐的据理力争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她口才一般，其实也不强，又是一张嘴对着十多张嘴，讲了几句就败下阵来，自己还气得不轻。

坐在位子上气呼呼的，越想越委屈，就差哭出来了。

其实当时眼泪也在泪眶里旋转了。

还好顾念来了。

看着顾念还没说话就将那堆人立即吓得不敢说话了，韩小汐心里一阵痛快。

是那种大仇得报的爽并舒畅。

后来再看顾念怼那些人，没带脏话却言语犀利，她当场就想哈哈大笑。

但总觉得，这么彻底地得罪这些同事也不太好。

她妈从小告诉她，做人做事都要留一线，日后好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