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难以抉择（1/2）

夜阑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不知在他昏迷时寒星有没有对四大仙门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倘若四大仙门有何三长两短，他定会为了寒星而自行了断，以死谢罪。

“你心中究竟爱没爱过她？”

栖迟步步逼问道，在他眼中夜阑对寒星向来冷眼相向，甚至不屑一顾，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给她希望，而不是快刀斩乱麻，将这段无果的感情尽早扼杀在萌芽中。

夜阑静静地看着面目逐渐可憎的栖迟，深知他也对寒星颇有好感，甚至动了真情，绝对不亚于他。

但他身为四大仙门之首，又是即将历劫飞升上神，倘若因为情之一字而将万年修行毁于一旦，不仅会落入尘网，只怕还会声名狼藉，为仙门蒙羞，遗臭万年。

“你回答我，你到底还想伤害她到何时？”

栖迟逐渐变得躁烈起来，眼底透着犀利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刺得千疮百孔，以泻心头夺爱之恨。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要伤害她。”

夜阑轻语道，像是对他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住似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立着，彼此间僵持不下。

阴暗潮湿，血腥十足的骷髅洞中，四壁全是用白骨堆砌起来的，向来高贵淡雅的清芷此时分外狼狈，四肢被锈迹斑斑的铁索捆绑得结结实实，而她正日日夜夜生活在这弥漫着阵阵腐烂恶臭之地饱受虫蛇蝎蚁的摧残，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几次想要施展灵力挣脱开铁索的束缚，岂料铁索像是被寒星下了咒，不仅越挣扎捆绑得越紧，就连她的灵力全部被封印住了，此时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