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母亲是谁（2/2）

直到陆吾，缓缓出现在她面前。

姜翊直接栽倒在地，彻底昏迷了过去。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抬出去的。

雀雀告诉姜翊，她是众生令之主，上一任众生令之主，是她的母亲，只要滴血入地，便可召唤上古影卫。只是这个身份，必须隐藏的很好，因为没有一个人，能与整个天下作对。

而她必须每一日喝一碗汤药，来隐藏自己与旁人颜色相异的血。

姜翊说不出话来，只是呆滞地望着雀雀。

雀雀轻轻替她擦脸，告诉她：“大小姐，众生令的传承方式一向不以亲缘维系，在您之前，从没有，从没有血缘继承的。所以，您必然是有能力的。”

她不知自己作为第一个继承这个位置的孩子又与有能力扯得上什么关系，只是她还没从经历的一切中苏醒过来。

那场烧了三个月的高热，差点要了她的性命，姜闻道还是一次都没来过。

直到她听人说，外祖父与舅舅从金陵城赶来，正在书房责问父亲。她坐起身来，披上红色的披风，摇摇晃晃地往前院走。

“我好好的女儿，珍爱了大半辈子的掌心明珠，好好地交到了你的手上，为什么就没了？”外祖父的拐杖声音敲击地面，异常令人心安，“太医都说，胎像稳固，并无大碍！为什么会难产而死？”

“岳丈大人，小婿……”

姜翊推开门，站到这一屋子的大人面前，莞尔笑道：“父亲！”

姜闻道看见她，虽是如蒙大赦，却也神情复杂。

反倒是永安伯和永安伯世子，看到这个小姑娘，忍不住地掉眼泪。

“父亲抱！”她朝父亲伸出手，亲密无间的模样，然后，转向老年丧女，须发皆白的永安伯：“老伯伯，你为什么凶我父亲！”

永安伯愣住了，随即，努力地笑了笑：“蛮蛮，好孩子，你受苦了！我是……外祖父啊！我是你母亲的……父亲……”

姜翊皱起眉来，仍是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模样：“母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