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谁都会下地狱（2/2）

纪坞寒面色不变，瞳孔幽深的盯着对方，“与你无关，做人这方面，无需谁教。”

“啧啧，你想说你是个好人吗，如果是好人的话，何必助纣为虐，这个计划，只是削弱某一方不臣服那人的势力，你是他的狗，不代表所有人都得摇尾巴，我破坏了又怎样，条件？条件就是让你死。”

诚然，之所以这些天会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变成一副憔悴的样子，就是因为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也不是什么让人拍手称快的事，他身在其中，不得已得听从安排，哪怕站到了这个位置，都只是被支配，如果放弃，让其他人趁虚而入，可能今天的京城，不再风光无限，一座城的安危，系在他手上。

虽然他并没有多伟大，但就是因为知晓这个位置有多方便行动，条条大路都会为其打开，他才会一直坚守在这里，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是清风霁月，廉明清正的，包括他自己，但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土地，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换了别人，便不会那么顾及。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初沈姒予之所以会费尽心思让他来坐，就是清楚窥探到了他的内心，如今自己也被他人支配，做不想做的事，曾经的敌人，也为了所谓的正义来讨伐他，一时间，竟然有些可笑。

隔了好一会，纪坞寒才开口道，“如果我说，这个计划不会让他得利反而会下地狱，你会把东西交出来吗。”

陈霸嗤笑一声，“你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幅走狗样，谁都会下地狱，我要让你先下去。”

纪坞寒抿唇，沉吟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我都被利用了，他借你的手杀我，你借此回到席闫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