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并肩而战（2/2）

“我当然了解了。”阿利古斯对他说，“并且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堪称是绝望的事情却依然能够站在我面前，你靠的是自己的勇气以及永不放弃的意志，靠后的是那些在你身旁的同伴。”

“原来如此。”加百列将手中的圣剑稍稍放低了，“如果说原来我对你的话还有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我已经不再怀疑了。”

“哦？这话怎么说？”

“因为如果不是和人类并肩作战过的话，你是绝对不可能理解这些东西的，他们和我们都是一样靠着同样的东西战斗到现在，但他们的勇气和意志却远超于我们！”

“即使是凡人之躯，他们却对死亡毫无畏惧，他们是为了自己所珍视的东西而战，勇气就仿佛是铭刻在他们的灵魂上一样，就连身为勇气大天使的我也自愧不如。”

“没有人天生就是勇敢的。”阿利古斯说道，“但为了保护那些自己珍视的事物，人类却会将勇气与不屈的意志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们的强大我已经亲眼见识过了。”

“所以我会和他们并肩而战。”加百列说，“直到我的生命也逝去的那一刻为止。”

“但可惜我是没有任何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了。”阿利古斯苦笑了一声，“我有很多次机会，但我却把这些机会都浪费了，所以现在的我才会作为敌人站在你面前！”

“既然你理解所有的一切，那么为什么还要站在撒旦那边呢？”

“因为我也有我的誓言。”阿利古斯对加百列说，“那位大人将原本破碎的地狱重塑成现在这样，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们早就在永无止境的自相残杀中毁灭了。”

“在这件事上，我感激他。”阿利古斯接着说道，“我曾经立下誓言要为他而战，我从来没违反过自己的誓言，哪怕是到现在也不会。”

“真是愚蠢的理由！”加百列喊道，“你明明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根本不出自你真实的内心，但你却仍然选择这样战斗，这样的战斗机不是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吗？”

“如果我们输了的话，那么我同伴的死亡就没有意义了。”阿利古斯打断了他的话，“我和你一样珍视着自己的同伴，或许在你的眼中我们只不过是毁灭的化身，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就没有感情！”

“你的军团和其他的恶魔军团是不同的。”加百列说，“这点我承认，但你所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你根本就不应该为了撒旦继续战斗下去。”

“如果我们不战斗的话，那么地狱说不定就会不复存在了，我们每个人都有着痛苦的回忆，就算是我也不例外，难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能劝说我们停手吗？！”

“我愿意试一试。”加百列回答，“曾经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们恶魔会是这样的存在，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我甚至愿意相信这样的可能性！”

“那就试试看好了。”阿利古斯摆出了进攻的姿态，“或许在这场战斗中你会让我明白别的东西吧，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场战斗的最后结果是什么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