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黑眼圈脱妆了（2/2）

挑了挑眉，一切都有了解释，这个关头，两人分居的时间已经够申诉离婚的年限，如果孙若提出要离婚，分走属于她的那部分，对单海来说。相当于雪上加霜。

垂了眼，白向川对单海的反应并不意外，放松身形，十指交握:“他没什么动作？找个律师什么的？”

孟昱一脸白总你在逗我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您都已经放话出去，律师界谁敢接这个官司？跟白家作对，不想在青市混了？”

说完还不忘斜着瞥了白向川一眼，随手拿了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再说就您这名声，你自己没点数吗？”

白向川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我的名声怎么了？该有什么数？孟秘书，要不您指教指教？”

孟昱被白向川的语气激的差点被口里的咖啡呛住，双手高举做投降状:“您名声很好。是我说错话了，在青市您就是活菩萨，绝对不会让业内人员闻风丧胆，我孟昱跟着白总您也有快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放过我，去折腾别人吧。”

白向川被孟昱一句“活菩萨”雷的外焦里嫩，他虽然不想被叫阎王。但也没有让人当菩萨拜的想法。

“你这是皮又痒了？”白向川明白自己这张脸做什么表情能够气到最大的威慑力，只需要眼神放空，面无表情，盯着一个人看，就能达到小儿止啼的效果。

孟昱可招架不住他这位老板，急急忙忙转移话题:“您看要不要继续把青市的律师提前打好招呼，让他们看清形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白向川没点头，反而掀了嘴唇，笑的瘆人:“让他一开始绝望来找我求饶有什么意思？得先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这才好玩，”说完看向孟昱，眸子墨染一般，黑黝黝的，情绪内敛。看不出喜怒:“你觉得呢？”

孟昱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里已经开始给单海默哀了。

得罪谁不好，非得招惹白总，青市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好好活着不好吗？干什么非得作死呢？

“我觉得可。”孟昱耸了耸肩，事不关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也跟白总混不到一起，白向川给钱他帮忙做事，至于单海会是什么下场，他并不关心。

在公司忙活了一天，背部僵硬的跟石头块似的，看白向川心情似乎不错，孟昱似真似假抱怨:“白总，咱们这么大公司，能不能别净可着我一个人压榨吧，是不是考虑给我这个勤勤恳恳的秘书放个假？”

孟昱长了一双多情桃花目，未语先笑，很难引起别人的反感，只是眼下的阴影损了这张脸的几分锋芒和杀伤力。

白向川目光在孟昱眼下的乌青停留了两秒移开了视线，声音放慢，语气漫不经心:“孟昱。”

孟昱期待的看着他。

白向川一双眸子半抬眼看他，静的让人下意识后背发凉:“你的黑眼圈脱妆了。”

“下次记得买个贵点不脱妆的眼影盘再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