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比较（1/2）

外面都在传说，沈括是沈陶和外族女人生下来的私生子，又害怕外族女人带回沈氏家族，影响沈氏家族的脸面，这才带回来养着。

来宫里后，原本不知道外面那些风言风雨的沈康，也知道了些许，沈括是沈陶和低贱的外族女人生下来的杂种，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康虽然从来不说自己信不信，心里头总归还是有疙瘩的。

现在皇上提出来，要让自己跟沈括比较，这多少让沈康心里非常不舒服。

裴宸将沈康憋屈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中打了好算盘，就期待着这一场沈括全中，不然就不好玩了。

今天，沈括肋下的伤口还没有好全，抬手的时候还能觉得肋下隐隐作痛，他抿着双唇，迎着刺眼的阳光，弯弓臂力惊人，动作干脆利落，没有拖泥带水。

一张弓近乎被沈括拉的满月，那箭撕裂了空气，呼啸着向前冲，不过转瞬就落在了靶子上，力道之大，竟然让箭靶摇晃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全场寂静，无人说话，再后来，掌声雷动，皇上更是笑得开心，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

“好啊！好，不愧是平了边境之乱的沈括将军，好啊！我南明栋梁！”

裴宸看了摇晃的箭靶，心里有淡淡的乌云，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不会表现出来，就在一旁跟着喝彩。

沈括的第二箭，比之前的力气还要大一些，一连射出去九箭，竟然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皇上在一边看的连连惊叹，徐严眼珠子一转，忽然说了一句：“后生可畏啊，当日在边境时。沈将军一箭射下了敌军的帅气，我军士气大胜，这才一举定了胜负。”

这事儿皇上听过，两军对阵，首先看兵力，其次看士气。

而帅旗，无疑是一军的士气所在。

想要将敌军的帅旗射倒，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光距离远，需要足够的眼里和准头，力气也绝不能小——沈括能一箭将敌方的帅旗射下来，那自然是相当厉害。

皇上看着这些人，这些年轻一辈，就觉得南明王朝还是后继有人的，心里也非常高兴。

到了最后一箭，沈括隐约知道自己肋下的伤口已经完全裂开了，可是在弯弓的时候，他又想起来边塞号角日日夜夜，战场上的头颅热血，近乎是一瞬间，胸中豪情万丈。

伤痛算的了什么？比这还要重百倍的伤他都受过，这些算的了什么。

沈括扯了嘴角，一松手，羽箭远去，竟然将箭靶射穿了。

身后掌声雷动，沈括转过身，便看见了人群中的裴宸。

裴宸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和大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对自己在真心的祝福。

可从沈括现在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便能一眼看到，裴宸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