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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始不都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反悔，我姐肯定会失望。”孩子爸说。

“开始说的是男孩就给，女儿我舍不得。”孩子妈有些哽咽。

“本来一开始就说生下来就把孩子给她，你也答应了，现在你怎么又反悔了？男孩女孩都一样啊。我姐姐赚得比我们多，要不是因为自己孩子没了，也不找咱们要孩子。她肯定会对咱们女儿好的，会当自己女儿养的，你就放心吧。”

“休想，不给，让她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吧。”

“福利院的又没有血缘关系，带不亲不是。再说了，这样也减轻咱们家的负担，我姐姐也称心……”

“我为什么要称她的心？”

“那是我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冷酷？咱们条件不好，我姐姐还不是为咱们减轻负担，这有什么不好？”

“想都别想，我自己喝淘米水都会把三个孩子养大。你去陪你姐姐过好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讲话？那我就……”孩子爸喝了两大口酒，红红的眼睛盯着大小两个儿子，说，“你们俩谁想去做姑妈的儿子？姑妈家住大房子，有很多玩具，也能去很好的学校读书……”

“我才不去。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大儿子回答。

孩子爸便对小儿子说：“那就送你去，姑妈家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小儿子立刻号啕大哭起来，叫嚷着“妈妈妈妈——”大孩子赶紧哄弟弟不要哭，说爸爸是骗人的。

孩子妈瞪着孩子爸，说：“你干脆把我们都赶走得了。”

孩子爸又立刻缓和了口气，说：“你要真喜欢女儿，咱们还可以再生，可我姐姐现在真的很想要一个小孩。反正咱们有三个，原来只有两个，我也没想过要给她一个啊。”

“要生你自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