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对比（1/2）

要说老夫人现在是什么心境呢？

其实事情已经很明了了，翌安长公主气势汹汹的袭来，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

今日不管他们有什么理由，就算说破了天际，只怕最后都没有一点生机。

她能理解雪仁贵想要推自己出来以求自保的那份心思，只是理解归理解，作为母亲的心还是被伤害到。

有一种被自己偏爱之人背叛的痛楚敢，还有一种自食恶果的嘲讽感。

这个时候，老夫人竟然想起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雪仁川。

要是自己的大儿子还在自己的身边，以他孝顺的性子，一定会替自己承担全部的责任吧？他就是这样的儿子···

虽然自己花在他身上的心思还没有小儿子的一半，虽然她从来没真正把这个儿子处在偏爱的位置，但是他对自己是真的孝顺···

人家说人到了弥留之际，心里想的才是最真实的。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夫人这会儿子的功夫已经想了很多很多，全部都是关于她的大儿子雪仁川的。

自己一心偏爱，一心为他的小儿子，竟然从来不是最孝顺的那个···

这是不是对她这个身位人母最大的讽刺呢？

老夫人看向雪仁川，眼眸之中没有一点温情。雪仁贵被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内疚，不过一想到事关自己的性命，那一点点内疚也就随之消散了···

“长公主，老身知道今日你是绝对不会放过老身了。老身认了，所有的事都是老身一个人做的，和雪府的其他人无关，长公主真要怪罪就全部怪罪到老身身上吧。”

“老身人老了，技不如人，愿赌服输。老身很早以前也折损在如你一样年轻的女子手里，不曾想到这个世界上那样犀利的女子总能被老身碰上。”老夫人苦笑着。

有种要死之前，想多说几句话的样子。

老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雪仁贵，她虽然认了罪，但是此刻起她对这个儿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雪拾冷眼看着老夫人一副看尽了世态炎凉的样子，她对老夫人这份样子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作为母亲，作为老人，她的确是可悲的。但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因为她的所有一切都是她亲手播种，自作自受的。

雪仁贵在一旁庆幸，庆幸自己的母亲人了罪，承担了全部的承认。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不受牵连，还能保住性命就行。

然而，雪拾接下来的话语又给了她当头一棒，把他刚做的美梦给打破了。

“老夫人不会以为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全部责任，本公主就会放过其他的人吧？”雪拾悠悠的来了一句，重重的打在雪仁贵的心上。

“牵连之罪，自古都有案例。据本公主所知，诛连九族的例子每个朝代都有，乾庆更是多，株连之罪说的正是这个···老夫人见多识广，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雪大人既然是你的儿子，又是雪府的当家，它的牵连之罪肯定是跑不了的。”雪拾继续悠悠的恶开口。

一旁的雪仁贵已经脸色不是正常人的脸色了，他原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哪能还有好脸色？

“长公主，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吧？”雪仁贵看向雪拾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不是这么说的？那应该怎么说？”雪拾一副冷冽“你以为我会放过曾经对我心怀不轨的人？治王殿下可是说了，要怎么做全凭本公主的心意。”

这话一出，雪仁贵算是彻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