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有人（2/2）

可是看莫景渊的态度不是那么明朗，是以二人还在不动声色的谈利益交换，曲笙不是听不懂，但她现在是什么利益都不接受，只想让端王赶紧消失，永远把自己的秘密封存起来。

于是如何让莫景渊知道她的意思就是个技术活了，曲笙一直安静的坐着，姿态上十分依赖莫景渊。但此时却突然把莫景渊前面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皱眉，似乎是极难受的咽下去，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这一幕二人都看在眼里，莫景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在曲笙背后抚了抚，好像是稍安勿躁的意思。端王被这莫名奇妙的一出打断了思路，一时间没有继续说了，但是也无人提醒，场面一时间寂静下去，也尴尬起来。

曲笙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但是她的神色还是没有转好，倒不是茶水的问题，而是她觉得这里似乎有别人，尤其是自己被盯着的感觉很强烈，但是说话的这两个都没有看自己，曲笙觉的有些不正常。

但是保险起见，曲笙还是要确定一下，“小度，这感觉会出错吗？”曲笙压根没看见其他人，端王说的这些事都要避开侍从什么的，是以这屋子里看见的只有莫景渊，她自己还有端王，可是感觉也十分真切，叫曲笙难以言喻的不好受。

【啊？主人你不相信小度了吗？小度怎么可能骗主人呢？】

曲笙也不想他委屈，但是自己这感受真切的很，她试探着想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要不你检察一下？我真没看见别人在，可是我感觉到了。”

趁着小度还没回答的时候，曲笙在桌子底下做小动作。她用手指点莫景渊的手心，桌子上面注意到他眨眼睛，却也不像是什么别的意思。于是曲笙继续写字，但是她又停了一下，因为这感觉淡了一些，却更让她确定，是真的还有别人。

恰巧这时候小度回来了，看神色显然是很坚定，【主人要相信小度，绝对没有问题的，主人如果感觉到了还有别人那就是有。可能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罢了。】

若是如此还继续说这些就不妥了，谁知道幕后观察的到底是哪方人物，曲笙的字也写的差不多了，但是莫景渊还是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曲笙看他面色也没什么异样，但是被写字的手却合拢起来，包裹住的手还捏了一下。

曲笙放心了，他既然知道了就好，其余的决定就无需担心，莫景渊有他自己的计较。

然而对于曲笙来说，她很想知道这人在哪里，这需要集中精神感受，但是此刻那人给曲笙的感觉已经很淡了，好在大体方向还是对的。

她回忆起来，第一次感觉到的时候是从端王那边方向来的，曲笙还为此特意看了一眼，人家根本没看自己，只是跟莫景渊说话，那模样仿佛不知道曲笙的秘密似的。

曲笙也顾不上为了伪君子的表现咬牙切齿，她的角度能看见端王后面是御书房最高处的龙椅，从前是皇帝坐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怎么也不是有人的模样，“难不成还有什么密室？”

这念头在曲笙脑海里一闪而逝，还是归于寂灭，就算有，曲笙现在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探寻，再说了，这人看着自己这么久显然是认识的，曲笙再一想可能认识自己的，却没有几个是好相与的，曲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