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愧疚（1/2）

不过，沉默归沉默，云霖灏还是偷偷地，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瞥向了林小艺，却是看到了一片茫然的她，而林小艺的脸上，也还是残留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雨水的痕迹。

看到林小艺这副样子，原本打算一直保持沉默的云霖灏，却是想要开口说话了，因为他不想要见到林小艺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过，还没有等云霖灏真的开口说话，林小艺就将自己原本有些变得迷离的视线，从已经是关门里的餐厅上，渐渐地转移到云霖灏的脸上。此时的林小艺心里，真的是充满愧疚，因此，她此时的，只想要对云霖灏表达一下自己心中的歉意。

于是，就在云霖灏的不加掩饰的担心的神色中，林小艺缓缓地开口，不停地在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林小艺的头便慢慢地低了下来，就好像是那种沉重的愧疚之感，一点都不留情地将林小艺的头，重重地压了下来。

看到这样子的林小艺，云霖灏的心里却是一下子就变得特别的难受，他从来没有想到要怪林小艺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自己呢，为什么要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呢？虽然现在的林小艺伤害了自己，但云霖颢一直相信这不是他的真心话，是因为失忆才让她说出这样的话的。

因为不想见到这样子充满愧疚的林小艺，于是，云霖灏就立刻开口说话了：“对不起？你有什么可说对不起的？你要知道我并不怪你，无论你对我说什么样的话，我都不会怪你。因为这不是真正的你。知道吗？”

原本，云霖灏很想要一把将如此愧疚的林小艺抱在怀里，安慰她，让她不用愧疚，但是，他云霖灏不敢，他真的不敢，他怕自己这样子的举动，会将林小艺推得离自己更远，于是，云霖灏他就忍住了。

听到云霖灏那听起来像是疑问，实际上却是充满反问的语气的话，原本嘴里一直在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的林小艺，一下子呆住了，抬起头，看向了坐在自己旁边的云霖灏，四目相对，原本有些吵闹的环境，就一下子变得寂静了好多。

不过，林小艺也没有呆愣了太久，她只是一下子没有预料到云霖灏会是这样的反应罢了。而她也在刚才四目相对的时候，看到了云霖灏，自己的这个顶头上司的眼里，对自己似乎是充满了关心，那是现在的林小艺无法承受的关心。

于是，林小艺在呆呆地看了云霖灏一下之后，意识一下子就恢复了，而回神了之后的林小艺，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再次低下自己的头。而她，也的确是这样子做的。那快速低下头的瞬间，林小艺也就错过了云霖灏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酸涩。

刚才，云霖灏问林小艺了一个问题，就是林小艺有哪里对不起他的。虽然在云霖灏看来，那真的不算是一个问题，但是，林小艺还是固执地将它看做是一个问题，不仅如此，林小艺她还要好好地借这个问题，说明自己不对的地方，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