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爱莫能助（1/2）

荣华这就差人去查，很快查到那天的药材是济世堂送来的，宫里用的药都是济世堂来送，御医们跟济世堂的掌柜都很熟，隔个一月两月就要打一回交道。

荣华让画师临摹了几份荣文楠留下的画像，送到济世堂，让济世堂的人挨个辨认。

舒云跟着一去，济世堂在京都有七处分号，加上总号，一共就是八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加起来有好几百人，舒云忙了两天，才一一辨认完，带几总号的掌柜和几个下人。

掌柜来李福来，五十多岁了，吓得不行，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人是谁？”

冉慕彤问，要是让荣华来问，怕是要吓得李福来一口气缓不过昏了过去。

李福来哆哆嗦嗦半天，说话直结巴，“这，这人是，是，辛…辛……辛业，前段，段时，前段时，间……”

舒云听了都头痛，代李福来回话，“皇后娘娘，掌柜和带来的几位下人都跟辛业接触过，认出画像上的就是辛业。前段时间，济世堂的总号缺人手，就招了几位做苦工的，其中就有辛业，辛业年轻，也肯干活，往宫里送药时，李掌柜就叫上了辛业，这几个下人就是当天一起送药的。”

舒云打开从济世堂带来回来一个包袱，说：“这里面是辛业留下的东西，属下一一查看过，没有线索都没有留下。”

荣华与她互换一目光，她说：“带掌柜和几位下人去画师那里，重新画几幅更准确的画像。”然后她问李福来跟几位下人，“你们都能记得辛业长什么样子吧。”

李福来连连点头，几下位人跟着一起点，大气不敢出。

荣华就抬了抬手，让舒云将李福来和几位下人送去画师那里，尽快将画像画好。

冉慕彤给荣华倒了热茶，合进荣华手，说：“不愁了，额头都有皱纹了，现在比之前好多了，我们至少知道对方叫辛业，能拿到更为准确的画像。等画像好画，我们就发往各处府城，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辛业。”

“没有这么乐观，慕彤，”他不想打击她，但事实如此，“辛业这个名未必是真心，辛业既然做了，肯定早就有全盘计划，大荣又这么大，不会没有辛业的藏身之地。只要他隐姓埋名，我们就很难找到。”

“辛业应该不是一个人，肯定还有同党，他们的目的没有达成，就一定还会有动作。我们静观其变好了，而且我们手也有一杖棋子，那个去见玲萱的黑衣人有可能就是辛业，玲萱说不定也知道什么。”

“要从玲萱的嘴里问出话那，那就……”

他与她目光交接，她会心一笑，他便知道他同她想到了一处。

第二天画师画好画像，舒云给冉慕彤送来一份，说：“济世堂的东家，属下今早又去盘问了一遍，确定东家不知道辛业这件事，铺子里缺人都是掌柜在打理，缺就新招一些，以往一直是这样。这回被辛业钻了空子，济世堂的东家比掌柜还要害怕，东家已经吓得卧床不起了。”

荣恩仔细看了看画像，不认识辛业这么个人，说：“这小子长得还不错，看上去像个人样。”

荣华示意舒云退下，说：“一会有几位琉璃刹要他，他们见过去见玲萱的黑衣人。”

“哦，然后呢？”

正说着，几位琉璃刹就到了，仔细看完画像，他们没有近距离看过黑衣人的样子，但是黑衣人五官的轮廓与画像上差不多。

荣华把画像递给荣恩，“之前原以为等旖珊回来，你见不见玲萱都可以，单单旖珊就能把玲萱收拾住，但现在事情有变，需要你跑一趟。”

“我？我去能干嘛？”

“玲萱背着你与别的男人有往来，你不该去问问吗？”

“我为什么要去，我跟玲萱没关系。”

“但是你可以假装有关系。”

“呃……”

荣恩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一双手朝荣华摇，“我不去我不去，我这样子去的话就跟是去捉奸一样，我跟玲萱的关系可就撇不清楚了，旖珊会杀了我的。”

“你应该这样想，这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哥，你别骗我。”

“没有。”

荣华把画像塞进荣恩手里，拿着荣恩的手用力握了握，“能不能查出点眉目，全在此一举了，荣恩，你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