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以死尽忠（2/2）

“试个毛啊试！本官虽然没有七尺却也是个男人，岂可屈居人下。”

公孙玉好笑。

“你是不是男人其实……”

司马嫣头皮一紧，紧紧盯着他，却见他顿了下，笑的更是惬意。

“不是太重要，你当南山苑里囚禁的那些都是太子殿下的人质吗？”

司马嫣背脊又发寒了，所以这小太子，男人真的也可以？

“哎！小莫儿！”

公孙玉收了那诗集，移身过来，低声问她。

“说起来你倒是有多大的秘密要隐瞒呀？不然我们东宫那貌美如花的猫太子，也不至于让你避若蛇蝎吧？”

果然，这老狐狸已经有所怀疑了，或者，已经有所确定？只等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捅破？或者……

只是在她主动向他开口？

说来也是，她那些小把戏，或许能骗得过猫太子，骗得过乘风逐影他们这些人，公孙玉这样级别的话，一次两次可以，多了怕是……

离开他，司马嫣强笑。

“玉先生，您说什么呢？身为臣子当然要紧守本分，再言之，古往今来以色侍主者，不管男子或是女子，皆不得好死，虽然说现在的处境情非得已吧？但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剩下的羽毛学生自当要更为小心呵护。”

公孙玉看进她眼底，可见之色褪去，还是一片澄净汪洋，最后，还是只剩下自己的一片叹息。

“小莫儿，我倒是多少理解那小子对你的着急了，你呀！之前你说你翻不出我的五指山，可我的看法却是，若再过个两年，你若真能狠得下那个心，其实未必不能居于我之上。”

拍拍她的脑袋，公孙玉心情复杂的越她而过，司马嫣给他留在后面，心如擂鼓，可回头一想，越嚼他的话越是不对味。

跟上他，揪住他的袖子，公孙玉回头，只见她一脸的虔诚。

以为她悔过自新，决定对他坦言相告了，却不想她却是一本正经的开口。

“玉先生，我对您这样年纪大的男人没兴趣，您放心，绝对不会上-您的。”

公孙玉如遭雷击，一时间“年纪大的男人”、“对你没兴趣”、“绝对不会上-您”，三重打击，让他直接怀疑人生了，也忘记了自己刚才对她说那些，究竟是什么本意了。

当眼见那个带着帽子才及他胸口的背影大摇大摆离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不是，小东西……你等等……”

宫门已经开启，不少大臣已经入内列队，他追上那个身影，与旁边匆匆经过的同僚问着安，回头偷偷拽住加快步子，又想离他远点的小家伙的腰带，紧紧扣在袖子下，限制着她的逃脱，低声切齿的训斥她。

“你是皮痒了还是跟着太子学坏了？为人师表，我还是你的老师，你敢目无尊长？”

司马嫣逃不了，这次也不让他，回头的目光十分鄙夷。

“你现在知道为人师表了？看那艳诗集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给你的学生做个好榜样？”

公孙玉无语。

“那是闲来之乐，闺房之趣，本来是打算送给离人的小礼物，是给猫太子发现，他一定要看过才给我。”

“本来以为他有这么大了，这些他懂点倒也无妨，谁知道之后发生太多事，他忘记给，我也忘记找，就落在东宫的书库中，谁知道最后落在给你选书的那些书堆里？昨天竟然还让他给找到？你年纪太小，不懂这些，君子过直而无趣，这是调和品。”

司马嫣鄙夷他。

“调和过度是贪欲，你不过是在给自己的贪色找借口。”

公孙玉深呼吸，过了身边的人，又低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