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章 归宿（2/2）

“请尊贵的红莲四臣消失在我们眼前。”李小悦冷道。

“哼，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哦，顺便说一下，说杀人是开玩笑的，试试杀枯叶吧。两夫妇一起上，不是挺好的吗？”赤风也不怒，语气平静至极，消失不见。

于天一阵狂吼，火爪猛击地上泄愤。李小悦任由他，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一是未见多日的思念，二是此时的他非常危险，一旦消失容易伤及无辜。

“小悦，我成黑羽寄宿体后你告诉我你的身份和责任，如果我又一天真成了真正的魔鬼，杀了我吧。”于天赤红的双目流淌着泪水。

“我……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样的，而且那红莲四臣也不允许你死的。”李小悦双手捧着泪流满面的于天哽咽。

“死可能就是我的归宿……”于天仿佛失去了求生欲望。

“胡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李小悦流泪不止。

“我这样生不如死呀。”

“那你就舍得我了吗？”

“你让自己爱的人装成别人的男朋友，我觉得你好狠，所以我舍得。”于天如此解释道。

“我！我只是担心柳如面对不了天伦的死。即使她失明了，看不见，但她能听得见天伦的声音，摸得到天伦的脸，这也不至于……”李小悦确实担忧好友而选择牺牲自己的爱情。

“那你选择牺牲我是吧？”

“我没有！”李小悦否认。

“算了，现在的我也装不了了。你要好好守着我不要让我离开你的视线。”现在于天随时会失控，不适宜在柳如身边。

“这是当然。”

在李小悦住宅中。

李小悦选择禁锢于天，她在于天手臂上写上咒文。于天挣扎时咒文便会起作用，显然也是会有痛楚的。只是禁锢也不是可行之法，只在一时，没有从根本解决问题。看着于天就像栓上铁链的猛兽，李小悦心中无比沉重。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只要这样我就伤不人了。”见李小悦如此，于天安慰道。

“嗯。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跟我说一下。”李小悦问。

“我觉得自己已经难以控制的时候，我决定远离你们，躲着少有人烟的堆填区，深林里。始终离不开这个城市，最后还是忍不住来偷偷看你。”于天回答。

“这种失控的状态，我可能永远感受不了，但我知道你很痛苦。一直这样禁锢你也不是办法，我会继续想办法的。”李小悦不忍心于天遭受痛苦。

“最好就一直禁锢到完全觉醒，让那红莲四臣回收黑羽就好了。”于天不愿李小悦再为他苦恼。

“可是，这上面的咒文会令你很痛苦。”

“我每天都可以跟你在一起，这点痛苦算什么。”

“朝夕相对却建立在痛苦之上，这很讽刺。”

“别担心，我会熬过去的。”

既要抑制随时的失控，又要遭受咒文的折磨，于天口头上这样说，但李小悦始终担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