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问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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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哪里的？”
“本地的。”
“叫什么名字？”
“李兆。”
“你在钟山精神病院工作了多久？”
“四年。”
肖甜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但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在查户口一样让她有些不耐，路雨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
“相信他，他很专业。”路雨雯只说了一句。
肖甜馨捏了捏拳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将那升腾的情绪死死的压在心底，她目光微凝，语气平静：“没事雨雯姐，我说过我相信他。”
“你才进去工作的时候，就是苏夏小姐的护工吗？”
“不是，那时候好像有专属护工来照顾她。”
“那么你知道苏夏小姐是什么病状吗？”说到这个问题，路星燃轻轻触碰玻璃杯口，水很烫，杯面上升腾出一层水蒸气，感触到手指的热度，他收回手指。
“我不知道，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遇到有人接近她的时候就会又打又踢的，嘴里经常念着很奇怪的话，听得不是很轻，似乎在叫什么人的名字。”护工握着手中的水杯，像是在回忆，他喝了一口水。
“你是负责她的什么？”
“饮食，就送饭给她。”
路星燃看着他喝水的样子，然后有意无意的瞟了他的同伴一眼，突然问道：“钟山精神病院是个什么样的精神病院，能够具体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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