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章 我隐居来着(1/2)
虽还不能行走,但可以站立这便是好兆头,而且距离禾延悦回京城的日子还有五天,这五天中,我想我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还是那句话,这要是一个正常人,骨头断成我这样的,别说能不能再站起来,估摸早就死的透透的,小肉肉都得被蚂蚁白虫神马神马的吃干净。
呃……干嘛要想那些恶心的事情!
这些天,禾延悦经常在我的房间内驻足,根据他的意思是他想趁着这些天好好研究研究我,敢情我都成科学研究的试验品了。偶尔呢,他会去他那个弟弟的卧室里给他禾契笙瞧瞧病,据说这两兄弟感情一点都不好,或许用一点都不好来形容他们都不够,可谓是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所以能不见就不见,经过几天的治疗,那个禾契笙已经活蹦乱跳地去前院倾城雅悦里榨干劳动人民的鲜血去了。我还从未见过禾契笙,只有缘听过他的声音,一次在北旻的北城口,一次在魔界的倾城雅悦分店里,可谓只闻其声不见其面,不过通过禾延悦,我已经可以想象出禾契笙长个啥子鬼样子,不无意外,那又是个小妞见了心肝乱跳的主,脸上还没疤,说不定漂亮到南天门上去呢,光从在魔界时谷妖娆那副将要把禾契笙霸王硬上弓的样子,就可见一斑。
想到谷妖娆,我心下一暗,她和雪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是姜九黎某天突然发现我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他……他会不会因为那天和我吵架离开而自责、后悔?
呼——咋又想起那老混蛋了,看来真是一天天都闲出病了,等腿脚好了。一定要找个活计先干着,挣点钱把自己养起来才是至关重要的。
对!通过这些日子的思考,我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去生活。那三条被判定为死胡同的路,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依赖别人而活。是啊。自从来到这里。我何曾自食其力过?难怪过了那么久,我都觉得在这个世界的一(最快更新)切都那般不真实,而且好似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一般,我现在终于知道。不是因为我不曾拥有过去导致我无法拥有现在和未来,而是,我从未想过去拥有。我从未想过靠着自己这双手去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一刻,我懂了,所以。我不再等。
我要留在倾城雅悦,在魔界那次,禾契笙一定知道我的赌技,虽在现代人眼中不是很精湛,可在这些老古董这里,已经够我卖弄的了,因此。靠着这一手的赌技,我也能够支撑着活下去了。紧要的。还是如何让禾契笙接受我,再如何让他不把我的行踪透露出去,我要隐姓埋名,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因为我发现,没有过去并不见得多痛苦。
嘴边不自觉牵起一丝丝笑意,脑中隐约浮现出法力贯穿身体记忆明朗的那一刹,心痛的感觉,即使现在我完全忘记当时的情景,可心痛的感觉是我无法挥去的,既然回忆如此不堪,我又为何偏偏去回首寻找?
抛弃今天之前的一切,我要重新做回我自己,做回真正的芈陶叶!
想通了该做什么该忘记什么该抛弃什么该珍惜什么,一霎,我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是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人,从不曾是某些人口中的祸害、妖孽、女魃……
再见到禾延悦时,时间是第二天上午我刚刚醒来时,也不知道这疯狂医生一天除了为我看病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但就我观察,应该没有,当然,就只除了中午趁着我午睡的时候跑去看看他那已经活蹦乱跳的病号弟弟。
不知道和他开这个口合不合适,但这么多天都没有看到那个禾契笙和他一起出现过,想必两兄弟的感情真的不咋地,于是我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那个延悦……”还是不习惯这么叫他,总觉得太亲昵,可有事相求,只得顺着人家来哩。
“嗯,何事?”禾延悦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很是迷人的浅笑,当然,这个浅笑也只是在禾延悦自己感觉是迷人的,因为他脸上那个疤……好吧好吧,是我不好,我不该老是揭别人短处,但、但、但……他那快棕色的疤痕总是让我蛋定不下来。
我用还不是很好掌控的软手不好意思地顺了顺额发,低声道:“那个……我、我想留在倾城雅悦……”
“好,我说过只要你伤好了,你去哪里我都不阻拦你。”禾延悦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的意外或者拦阻之意。
我说:“呃不,我的意思是……我想留在倾城雅悦工作,赌坊里不是有荷官吗?我想做荷官。”摇色盅一根头发都能把那群老古董输的哭爹喊娘!
“荷官?你说你想做荷官?”禾延悦没露出任何嘲笑的表情,但我就是觉得他这话像是在嘲笑我。
我说:“怎么?难道不行?我的赌技你弟弟可是……呃……反正我的赌技很厉害,我相信一定能够帮助倾城雅悦赢得更多利益。”差点一着急就说出我与禾契笙相识,在禾延悦未答应帮我之前,我不想说出这件事。
禾延悦嘴角斜斜勾起:“盈利?如此迫害老百姓的事情你居然还要帮助那个吸血僵尸?”
“呃……”我终于知道禾延悦和禾契笙的矛盾出现在哪里,道不同不相为谋啊!“我只是想找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仅此而已,没想过那么多。”更不会有您那么高尚的爱民情操。
“可你是女人,赌坊里不允许女人做工。”禾延悦搬出一个很具有说服力的说法来阻止我。
尼玛的封建制度,凭神马赌坊里不让女人做工?没见某门赌坊里站台的荷官全是大胸脯少女咩?那才足够震撼吸引眼球,赌坊就是娱乐场所,就算输了还有美女看,这样来此消费的大爷大婶大哥大姐才开心是不是?一水的美少年哪够?
可这番话我不能直接和禾延悦说。一是因为这是从古至今的制度,我一时之言根本反驳不了也改变不了,二则是我现在是有求于禾延悦,说出这番话先不说后果,就是触及他那封建思想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求他不成不说。我想要出去寻觅点其他工作自食其力都得受打压。
想好利弊。我点头说:“嗯,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想以女人的身份来做这个荷官。”
“哦?”禾延悦好奇之余,又对我所言增添了一些兴趣。“那你想以什么身份?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番,不信任的摇摇头。
“怎么?对我扮男人没信心?”我止不住挑眉。
禾延悦直言不讳的灭我气焰:“不是没信心,就你这样子……瘦的就只剩一把骨头。身材尽显,就算是穿上男装也看不出任何男子气概,我、我是根本对你建立不起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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