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391.未知的结果（2/2）

抿抿唇，却发现面前多了一只手，阿力正拿着打火机。

凌子谦吐出一口气，接过阿力的打火机把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却不把烟雾吐出来。

好半晌，烟雾熏得他的喉咙发干，他猛地把烟给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没人这么抽烟，凌子谦当即就被呛得咳嗽，咳得都直不起身来，整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久久不起。

又或者他是故意的，皆由这个动作让自己有借口缩在地上。

身上传来阵阵的冰冷，心痛的无以复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无助，那手术室的大门现在看来，竟像是楚门的世界里那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

一切都是未知的，彷徨的，没有任何的把握。

走廊上烟雾弥漫，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说这里不准抽烟。

所有经过的人只是侧目看看，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时间就在寂静中流过，走廊的地面上堆满了烟蒂。

牛肉面早就凉了，一点香味都散发不出来，冰冷的汤水里也漂着烟蒂，那么颓废。

萧泽言依着墙，头仰起来，后脑勺也贴着墙面，闭着眼，眼下是重重的黑影，下巴上也生出了杂乱的胡渣。

凌子谦依旧躺在地上，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从倒下的那一刻起动作就没有变过。

“哒哒哒哒！”

走廊上传来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凌子谦和萧泽言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头不抬眼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