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灭口（1/2）

那么问题来了，赵春芳不远千里从燕京赶了回来，到底图的是什么呢？

此前，程湘百思不得其解，可在听完了邹奶奶的一番话后，她隐约有了个猜测。

那个猜测实在太过可怕，尽管程湘早就认定赵春芳不是好人，可程湘依旧很难相信一个人，一个有别于禽兽的人，真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这才让赵行前往回春堂打探消息，以此来进行查证。

程湘深藏心底的那个猜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并将来龙去脉大致理顺——

赵春芳那次短暂的归来，乃是为了窃取某样东西，某样可以证明程湘真正身份的东西，以此来帮助程泠彻头彻尾地假冒成为程湘。

然而，物证不会说话，大可以在窃取之后收为己用。可人证不同，他（她）有嘴巴，是会说话的，除非设法买通，否则的话，别指望他（她）能够作伪证。

最关键的人证是谁？当然是知晓一切的程文婧。

程文婧是那样深爱着程湘，比爱亲生女儿还爱程湘，自然永远站在程湘这一边，怎么可能为了程泠这个关系一般的侄女，就去损害程湘的利益呢？！

指望她作伪证？呵，想都别想！

既然程文婧不能够收为己用，那就……灭口吧！

灭口计划的制定者不一定就是又毒又蠢的赵春芳，但执行者却显然就是她。

行动的那一天，赵春芳先是借故支开程湘姐妹，随后将一封催命符似的催款书设法送到了程文婧面前。

通过那封催款书，程文婧骤然得知了唯一的儿子的死讯，情绪失控，冲入冰天雪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