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死里得罪（2/2）

远的不说，就说这几天他学做小菜时的表现吧。

无论过程多么复杂，只要讲两遍，他就能够统统记住。而且有时候，程湘讲着讲着没注意，漏讲了一两个环节，他却能够注意到，暗暗记下，等到实操的时候，将整个过程百分之百还原。

超强的记忆力，极佳的观察力——这就是个人才啊！

既然是人才，那就应该适才适用。程湘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觉得可以试着从邹齐飞身上找突破点。

程湘看重的，不光是邹齐飞粗中有细的性格，更重要的是，邹齐飞和自家哥哥从小学起就是同桌，两人形影不离近十年。有些事，自家人未必知道，可邹齐飞说不定就知晓一二。

邹齐飞笑嘻嘻的：“阿彦性格那么好，怎么可能得罪人……”

说到一半，邹齐飞注意到了程湘的神色越发凝重，猛然意识到她并非是在说笑，立刻收起嬉皮笑脸，开始凝神回想起来。

“有一回，隔壁班的死胖子欺负咱们班的女同学，阿彦就抓住他胖揍了一顿。当时那死胖子就撂出狠话来了，说一定会给阿彦点颜色瞧瞧……”

“不是这种！”程湘说，“我所指的得罪，不是小打小闹，而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

的确，不排除有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乃至于干掉对方的情况，可那种属于激情杀人，多半出于一时冲动。而幕后黑手显然不是出于一时冲动，分明属于预谋杀人。

这种不死不休的仇怨，绝不可能源自于小孩子之间的争吵打闹。

“‘死里得罪’？”邹齐飞挠挠头，“这不可能啊！阿彦他……诶，等等，等等！死，说到死，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