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是非人（1/2）

陈鲁笑着：“大人放心，开差？往哪里开？都得回来，只不过是当时急没智。如果明大雪不停，根本也不能走，正好等他们一下。如果雪停了，也再等他们半。至于闹事那些人，没事了，哈三一回到大营，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好吧，有你在边，本使心里就踏实了，你也过去看看吧。”

陈鲁告辞，走到门口，又回来了问道：“大人看闻达……”他本来是不想问的，看李达有意在回避，这件事是李达的内伤。

陈鲁很清楚，只要闻达还在使团，使团就不会消停。不到万不得已，陈鲁也不会问出来。现在他感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再，藏藏掖掖的也不是陈鲁的个，干脆问了出来。

李达：“子诚大人，不是本使有意回避，确实一言难尽，当时留下他也是不得已啊。这次不是闻达在夺权，而是哈三当众宣布，由他闻达做副帅，哈三宣布时，并没有请示咱们。”

陈鲁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原来李达真的不知道。这哈三也太胆大了，是时候换掉他了，但是闻达是当务之急。

这时外面传来哈三的话声，陈鲁：“大人，不是是非事，而是是非人。”

李达点点头，：“哈三进来。”

二人看他上厚厚的雪花，上还湿了一大片，知道雪还在下，应该是更大了。哈三见礼，又谢过陈大饶救命之恩，这时四更的梆子响了。

哈三看这两位使啥也没问，他是一个直肠子，也没多想，把经过简单地讲了一遍。

闻达和胡看哈三回来了，也就没什么了，闻达还向胡赔罪，现在都回帐休息了，开差的也回来一些，还差了九个。他已经命令在箭楼上点上了高高的火把，怕他们迷路。完也就告退了。

陈鲁看了李达一眼，这哈三糊涂了吗？为什么不请示开拔的时间。但李达知道，哈三想看看气，然后他自己决定。

陈鲁：“我喊住他，和他谈谈。”李达摇摇头。陈鲁也就作罢，施礼告退，大家休息。

光大亮，雪还没有停的意思。哈三传下将令，继续休息，在巳正时分开饭，到午时再看。陈鲁非常恼火，没理他，继续睡觉，直到梆子响过他才醒，让韩六儿把饭菜督自己的大帐。

还是老问题，不想到中军大帐见到纳兰。吃过饭，在大帐里又请了五十张火字符。

到了午时，雪停了，云层露出了一点光亮。韩六儿告诉陈鲁，那九个开差的士兵回来了，少了一个，掉到雪堆里，生死不明，大家找不到他，就回来了。

陈鲁来到议事厅，拿出火字鬼符给哈三。这时大营里有筛锣声，通知午正三刻拔营。陈鲁走进里间，发现李达已经坐了起来，在画着什么。

陈鲁：“大人，这大雪不看停，这是亮晌，午后雪会更大。”李达点点头，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哈三进来了，见礼毕，：“大人，眼看着就晴了，能走出多远就算多远吧。”

陈鲁明白他的意思，怕木山再找上门来。李达：“哈三将军，这不看晴，等等再吧。你的命令下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