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宸妃去（2/2）

明睿离的话说得不可谓不明显，挂着凤九毓手帕交名头的兰卿晚又怎么可能会听不懂？

因为听懂了，所以兰卿晚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才牵强地扯了扯唇角：“王上怎的忽然想起九毓了？”

听到这个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过的名字，明睿离的神情越发的恍惚。

“寡人在想，若是当初她选择的是王兄而不是寡人，是否就不会有今天这件事。”

今天的事情，让明睿离的心情极为复杂。在他心中，凤九毓仍旧与明睿凌有着暧昧的关系。

“若是当初宫变之日败的人是寡人，赵侍郎应当便不会心怀鬼胎，毕竟以她的手段，这天下又有几人能斗得过她？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赵侍郎！”

“寡人当初是不是错了？寡人是不是不该妄想，更不该去接近她，而是成全她和王兄？”

这一路上，明睿离一直在如是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因为他已经坐在这个位置上了，又哪里会有答案？

兰卿晚并未回答明睿离的话，而是沉默了许久，直至眼底的阴郁被完全隐了下去，憋出了些许泪水，兰卿晚才再次开口。

“王上多虑了，王上如今既已坐在了王座上，便说明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

“至于九毓，臣妾亦极为了解她，她只拿太子殿下当知己好友，从未有过半分绮念，她爱的是王上，因此才会不遗余力的辅佐王上。”

带了太久的面具，说了太多违心的话，兰卿晚早已麻木了，即使心中很想说一切都是明睿离的错，但口上说的却是开解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