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吃是不吃?(1/2)
听到段子恒的问题,秦渊禁不住抽了抽嘴角:“都是自家人,堂哥你犯得着下那么狠的手吗?南歌都说那‘妖法’不难破,只要在施法的过程中回神就行,堂哥你掐爷一下也行,为什么非得用针扎?”
他后背被扎的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呢!
“那可怨不得我,”段子恒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南歌虽然是那样说的,可要在颜雅君的眼皮子底下让你回神,用针扎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不然就我从你身后路过的那片刻工夫哪来得及?”
“假公济私!”揉着后背,秦渊一脸不满。
段子恒愉快地低笑两声:“所以那会儿你到底是中招还是没中招?”
有南歌护着,他能欺负秦渊的机会可不多,难得碰上一次,他怎么能对不起自己?
“没有,”若是中招了,他就算被扎了也毫无怨言,可关键是他根本就没中招,“爷日日夜夜都跟南歌在一起,你当南歌不会用她那‘妖法’来捉弄爷吗?现在连南歌的‘妖法’对爷都不起作用了,那蠢女人的小伎俩怎么可能会成功?而且从南歌刚刚说的那番话来判断,防备心越重的人越不容易中招,你瞧爷像是会对那蠢女人敞开心房全然信任的样子吗?”
“那倒是不像,”展颜微笑,段子恒先秦渊一步推开房门,大步迈了进去,“那么咱们就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要不要派人去把北凉的太子喊来?”
偏头往客栈的大堂瞄一眼,秦渊紧跟着段子恒进了房间:“已经来了。”
于是趁着段南歌睡觉的时间,几个男人窝在一个房间里将之后的计划理顺一遍,当房门再次打开时,苍琮突然长叹一声,偏头对秦渊说那一纸五十年的盟约他立刻写好送来,然后就领着穆景晨飞快地离开,怕秦渊反悔一样。
秦渊摇头失笑,回房看了一眼,见段南歌还在睡,秦渊就又晃去了客栈的大堂,坐在段子恒身旁,拎过段子恒的酒坛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
段子恒有些意外地睨着秦渊:“你不去陪着南歌?”
痞痞一笑,秦渊喝下一口酒,然后才轻声说道:“昨夜收到消息,北凉的七皇子苍劼杀了北凉所有的武将,将他们的头颅挂在了都城的城门上方,据说那一排头颅悬在城门之上的场面惊心动魄。”
苍劼都将人头挂在城门上了,如此招摇,苍琮和穆景晨却没收到消息,显然是苍劼断了苍琮和穆景晨的消息来路,而苍劼此举怕是对北凉皇帝的挑衅。
段子恒愣了愣,猛地瞪圆了眼睛:“苍劼疯了吧!”
能成为武将立于朝堂之上的多是战功累累、经验丰富的老将,领兵打仗都很有一套,北凉的武将之中甚至有几个是能让伯父头疼不已的人物,苍劼就这样把他们都杀了?那北凉日后谁来带兵?北凉三军之中哪还有能与伯父相抗的将才?苍劼是想要创造一个只有文臣的朝堂吗?
转念一想,段子恒又问道:“这事儿你没告诉北凉的太子?”
秦渊摇了摇头:“没说。”
这件事对天宋和北凉来说都至关重要,他怎么可能说给苍琮听?他跟苍琮终究是成不了朋友。
段子恒定了定神:“苍劼打算做什么?就算北凉的武将都对太子忠心耿耿,他也不至于为了打压苍琮就杀了所有的武将,他难道没想过后果吗?”
“他或许想了,”秦渊痞笑着说道,“苍劼并不是北凉皇贵妃和皇帝的儿子,苍琮才是,这一次北凉皇帝要利用苍劼扶苍琮为帝,而且还想方设法地要护苍琮周全,此番较量之后,躲在项城根本就什么都没做的苍琮必将成为唯一的皇储,而在都城浴血的苍劼必死无疑,你猜苍劼知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你猜苍劼知不知道北凉皇帝的谋算?”
闻言,段子恒的眼神微沉:“你是说苍劼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已经看穿了北凉皇帝的心思,这才将计就计?”
“线索不足,消息不够,爷只是随便一猜。”
可综合他们目前所得到的所有消息、整理他们现在所拥有的所有线索,他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就只有这个结论说得通。
听到秦渊这话,段子恒白了秦渊一眼:“你会将这些说给我听,便是你心中已有至少六成把握,你这随便一猜可比司天监的测算准多了。”
秦渊轻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一碗酒,还顺手给段子恒倒了一碗。
抿一口酒,段子恒问秦渊道:“你想怎么做?要做一回黄雀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秦渊斜眼睨着段子恒:“就是还没做出决定,才来跟堂哥商量商量。”
段子恒笑笑:“这事儿或许应该找南歌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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