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局 一堆秘密(2/2)
“你们接解决你们自己的事情吧。我现在没有事情,我出去一下,等会就回来。还记得吧,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可以开门。”姜辛的师父看都没有看弦安一样,他的眼睛里面,现在只有在他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扑进了自己怀里的姜辛。说完这样的一段话以后,姜辛的师父,就消失在了弦安和姜辛的面前。姜辛本身想追问一下自己的师父到哪里去,有些什么事情,不过,自己的师父消失的太快了,他也没有办法将自己心里的关切表现出来,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父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人是我的师父,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你和赤羌被带走了以后,我就被我的师父带走了。”姜辛非常坦白的告诉了弦安自己和自己师父相识的经历,他觉得自己现在既然要开诚布公了,那就必须开诚布公到底才行,很显然,弦安并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师父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自己为了保证自己是真正的开诚布公,自然是需要将自己和师父认识的开端告诉给弦安知道的。在交代了这样的一件事情以后,姜辛又接着自己和弦安先前的话题回答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告诉你,但是你的记忆就是他们篡改的,这样的事情,你知道吗?”姜辛将自己现在知道的所有东西,完全没有保留的放在了弦安的面前,他不害怕弦安不相信自己,因为自己是有着很坚实的证据在支撑着自己的,不存在什么自己等会会被弦安反驳的哑口无言的情况。弦安对于姜辛现在告诉自己的这件事情,虽然十分的诧异,但是仔细地想一想,好像也确实蛮合理的,再说了,姜辛真的没有必要欺骗自己,欺骗自己的话,姜辛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摆出这样一副十分真诚的态度。
“我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记下来了。”弦安知道姜辛现在最怕的应该就是自己的不信任,所以,她会在一些小小的地方啊,向姜辛展示自己的没有保留的信任,她相信按照自己的这个做法,姜辛肯定就能冷静下来,不会出现现在的这样一个对自己完全没有什么信心的状态。弦安不知道为什么姜辛在跟自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么的没有自信,要不是因为姜辛真诚的态度,还有自己之前偷偷摸摸自己查证过的事情,弦安真的会以为姜辛是在欺骗自己了。
“我们回到正题上来。”姜辛突然发现自己和弦安莫名其妙地就跑离了话题,所以只好赶紧的将话题拉扯了回来“我在父亲的身体里面一直在靠着父亲的元力,治疗我自己先前因为毒素被残害的身躯。修复的过程十分的漫长,漫长到乔木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以后,我还在父亲的身体里面进行着我自己的修复。不过,父亲的寿元,是有限的,我的修复工作,在父亲去世之前依然没有完成。赤魇为了不让我跟着父亲一起被埋葬到土地里面去,在一个深夜,将我放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从那以后,我就在赤魇的身上开始休养我自己的精神,以及我之前因为毒素受到侵害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赤羌的风头一直因为他生母的操作,水涨船高,一下子,赤羌就成了整个妖族里面,实力最强劲的那一位,很多人都在预言,要是赤羌去跟赤魇对决的话,赤羌肯定会打赢赤魇,坐上妖族族长的位置。我大抵是知道,赤羌是不想跟自己的哥哥争夺这个族长的位置的,但是生育了赤羌的那个女人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那个女人发了疯的想要赤羌江赤魇取而代之。因为这样的一个目的,赤羌的母亲做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姜辛觉得自己讲的太累了,他在思考自己又没有办法能够将这些内容用别的方式传递给弦安知道。
弦安看见姜辛暂停了自己的讲述以后,神色有些凝重。姜辛看见了弦安的凝重的神色以后,整个人有些不自在,他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表述没有很清楚,导致现在弦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或者是弦安并不认同自己现在的这样一个说法。总之,看见弦安的凝重的神色的姜辛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的紧张和忐忑。
“你说的这些个故事,我好像看见过。”弦安在自己沉思的时候,是会不自主的摆出这样的一副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表情的,不过,即使弦安摆出了这样的一副十分不好惹的表情,弦安自己本人并没有什么对于姜辛的不喜。在自己沉思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姜辛的声音的时候,弦安抬起了自己的上眼睑,十分奇怪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姜辛,真是奇怪了,怎么不说了?
“什么意思?你看见过?那个时候,难道你已经出生了吗?不应该啊。”姜辛刚才虽然被弦安的表情给吓到了,但是在听到弦安问自己问题的时候,他还是十分机敏的就回过神来了“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离现在都已经很久远了。这些事情,我也是在我师父帮助我回溯记忆的时候,才将这些事情从我脑海里面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会知道?”姜辛不敢相信这种被子当作秘辛的事情,竟然还有另外一个知情人,这样子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本身自己是在跟别人分享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结果自己的这个秘密,竟然是别人知道的。这就像是有人在姜辛的脑袋上泼了一盆冷水,这盆冷水不仅浇灭了姜辛的热情,还浇灭了姜辛的快乐。
“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尾是不是,赤羌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一个人跑到人族去了。是不是这个结尾?”弦安的身上也有着不少的秘密,不过现在不是抛出新秘密的时候,现在是在解决旧秘密的时候,自己不是不想跟姜辛坦诚,主要是刚才因为姜辛的坦诚,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浪费了一大堆的时间了,这下子要是自己也坦承的话,又要浪费一大堆的时间,自己现在还赶着回到一局里面去,实在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是的,这是第一段故事的结尾。”姜辛听话的点点头,事情的结尾确实是这样的,不过,他还是十分的好奇,弦安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尾的,明明这样的一个故事,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弦安到底又什么隐瞒着自己的小秘密?姜辛突然对弦安的小秘密提起了兴趣,姜辛的师父,知道很多的事情,姜辛知道自己的师父也知道弦安的小秘密,只不过自己之前觉得自己不能够随意地就将别人的秘密当作故事来听,自己应该尊重别人的隐私才对,因此即使姜辛十分的感兴趣,他也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却让姜辛一下子重新燃起了自己对于弦安的小秘密的强烈的兴趣。
“你先不用管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等下跟我回一局的时候,自然就知晓了。你的师父呢,我现在诚心诚意地邀请你和你师父两位加入我们一局的镖师的大家庭。”弦安很清楚姜辛现在的眼神代表什么,姜辛在疑惑,姜辛在好奇,姜辛在对自己的秘密感兴趣。但是,弦安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别人的兴趣而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人,所以,她十分强硬的结束了自己和姜辛现阶段的对话,她现在预感到,要是自己不能尽快的赶回一局,自己的那些朋友们即将陷入困境。现在自己必须把这两个人带回自己的一局里面,弦安感觉姜辛的师父,在接下来的一局的麻烦事中,可以帮到自己很多忙。
“这位姑娘,鄙人警告你,不要欺负鄙人的小徒弟哦,不然鄙人等会就要生气了。你不会想看到鄙人生气吧,这位小姑娘?所以,你还是好好的对待鄙人的小徒弟比较好哦。”姜辛的师父在弦安决定现在就带走姜辛的关键时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弦安和姜辛的面前,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姜辛的师父一直在等着弦安开口将自己和自己的徒弟挽留下来一样。弦安虽然对这个姜辛的师父的言论觉得有些的不开心,不过,现在是自己要将这师徒两人请回自己的一局里面去,自己现在的语气肯定是要客客气气的才行。
“您说笑了。”弦安针对姜辛的师父的敌意,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大概的构思了一下自己的说辞以后,刚准备回复一点东西的时候,姜辛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姜辛是这么说的“师父,弦安刚才没有欺负我,你不要多想。如果弦安现在跟我说话的程度就算是欺负我的话,那我以后跟别人相处的时候,你是不是都会觉得别人在欺负我?这样子的话,我以后还要怎么才能够跟别人相处?是不是只要我跟别人相处的时候,你觉得我受了别人的欺负,就可以突然出现,帮我教训那个你认为欺负我的人?可是,师父,你做不到这样的,再说了,要是说到有谁在欺负我的话,除了师父你,那还真的就没有别人了,那么按照师父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要把自己教训一顿呢?”姜辛的这样的一段长长的话语,说的又快又急,不过在这么快的速度下,姜辛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语句的清晰度,确保自己的这个护短的师父能够听的很清楚。
姜辛的师父很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徒弟的话语,所以,他本身还准备再恐吓恐吓弦安的,现在只能将自己的准备呛弦安的话语,暗自咽了回去,最后只是特别用力地瞪了一眼弦安。弦安接受到了来自姜辛的师父的白眼以后,露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个笑容不是作假的,是弦安真心实地的露出来的笑容。弦安很喜欢姜辛和他师父相处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她觉得十分的放松,所以,弦安因为现在的氛围实在太过轻松了,一下子就没有绷住自己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弦安的这个笑容在姜辛看来,是在跟自己示好,不过在姜辛的师父看起来,只觉得弦安在挑衅自己,不过,姜辛的师父看见了姜辛的笑容以后,就将自己心里的那些不满,放了下来。
“弦安在此特地邀请二位加入一局。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弦安朝着自己面前的姜辛还有姜辛的师父,脸上带着笑意地说着,她本身还要跟这两个人行礼的,只不过她的行礼被姜辛的师父给打断了,姜辛的师父很直接的就把弦安的行礼过程用一句话给阻止了“不要折腾这些繁文缛节了,我们答应你了。你现在赶紧带我们回去吧,你们那里要出大事了。现在赶回去还能趁早预防一下。”
弦安听到姜辛的师父的话语,说不震惊那明显是说假话,不过就像是姜辛的师父说的那样,现在的时间实在是有几分的紧张,自己现在没有时间再去纠结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了,不然的话,到时候真的搞不好会弄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出来。就这样,弦安在等姜辛把需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刚走到姜辛和姜辛师父面前,准备施展自己的移步,带着姜辛和她的师父跟着自己一起回一局的时候,姜辛的师父一个手掌挡在了弦安的面前,示意弦安停止自己的动作。
就在弦安不解的时候,姜辛的师父,直接将虚空撕开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经过的裂缝。“你的术法,还是留着等会用吧,这种小事情,我帮你搞定了。”姜辛的师父漫不经心地说着,不得不说,姜辛的师父的做法不仅让弦安感到十分的惊讶,就连姜辛自己都十分的惊讶,他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不过自己的师父这么热心肠,自己这个做徒弟的,也不能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姜辛强装镇定的向弦安扬起了笑容,以此示意自己和师父绝对没有什么恶意。
“你看着她笑什么。你等会跟我一起走,你第一次走这种通道,我怕你走丢。”姜辛的师父将对着弦安傻笑的姜辛扯到了自己的身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叮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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