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5章（2/2）

包括陆卿他们。

她们肉身自爆后，又将神魂转化作灵力，填补在裂缝之中，暂时堵住了灵力的泄露。

这是何等惨痛的代价！

相比之下，当初那场战斗，虽然同样牺牲了许多人，但好歹保住了阴阳大陆的许多修士，好歹没有让情况变得更糟。

而这次……

杨昭紧紧闭上眼睛，努力控制着不要让眼泪落下。

她一再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象，事实并非如此。

但，事实当真并非如此吗？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她怎样才能劝说自己，认为这一幕不是真实的，而之前那些事情才是真实的呢？

她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这难道不是杨昭一号真实生存着的那个世界吗？这难道不是在某一个维度里真正发生了的事情吗？

她不可能认为这是假的啊……

心神太过激荡的杨昭立刻被因果碎片排除出去。

观因果是一种很神奇的能力，它要求所观者对于被观测者的因果没有波动，没有喜憎。

因为所有的因果都是客观的，只有用客观的态度，才能够全面地看到因果。一旦将自己的主观感情融入进去，便不能够再客观看待这个因果。

杨昭此刻对于因果碎片呈现出来的结果万分不能接受，因果碎片自然也就不会再容她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