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情蛊（2/2）

“我一直都是。”杨昭扭过头说道。

斗过了嘴，系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杨昭的不对劲儿，心下仔细一想便恍然。

每逢有大事发生之前，杨昭都是有点儿紧张的，虽然面上可能不太显现，但总会做一些在外人看来有点奇怪的、几乎是性格突变的行为。

系统陪了她这么多年了，论对杨昭的了解，它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所以对于杨昭此刻几乎是有点上赶着要吵架的行径，它只是说了几句就不再搭理了。

而杨昭，她把冰鸮抱在怀里，为它仔细梳理冰蓝色的毛发，双眸凝视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系统以为杨昭困顿而不自知的情形不同，她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其实非常了解，也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之所以这样放任自己，除了心里确实有些情绪不吐不快之外，还因为……

杨昭闭上眼睛，感受着从识海中心传来的那一丝丝抚慰的力量，如此宁静，如此可靠，就像……

“系统。”杨昭重新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如同丝状、能够控制人心神的蛊虫叫什么。”

“情蛊呗，你又不是不认识。”系统随口答道。

杨昭却是轻轻将眼睛挪到冰鸮身上，望着它纯洁透亮的眼睛出神，心里突然发笑。

是啊，情蛊，她又不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