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脱胎换骨（1/2）

“你若当真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

七绝剑蓦地而起，虹晟转瞬已至“霂九”面前。两人一蓝一白两剑相对。

两剑互相抵力，“霂九”面色轻松的很，不费力便与虹晟对剑僵持。

“我不收手，可若是仙君您能收了剑，一起找个地方就你我二人活，再不管这仙界人间。我不是仙帝，您不是仙尊，到时我便离开这具身体，让她好好的活，如何？”

“霂九”在笑，似乎是说了个玩笑话，这具身体却因为她这句话再次开始躁动。

“事实无可挽回，何必自欺欺人。”

“霂九”笑意更深，大笑出声，几乎要笑出眼泪来。她用力握紧手心，修剪纤长的指甲刺进掌心，这具身体刚刚隐隐出现的躁动再一次消失。她又清醒过来，清醒的疼痛，清醒的意识着自己是心魔，不必要延续霂九这具身体求而不得的执念。

“你为何要杀无关之人？他们都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虹晟道。

“因为我马上就要成神了，偏偏你要打断，明明就要成功了，只差最后一步了。没有魔气，怨气也是一样的，多杀几个罢了，我不在乎。”霂九手中剑一把挥开，卸力闪身。

她衣袍随风猎猎而动，手中长剑目无章法捅刺地上还活着的散仙，便成了一个杀人的机器，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一个又一个屠宰生命。

虹晟手中长剑挑开她握着的剑，落到地上“哐当”一声，法力所化，瞬间烟消云散。“霂九”根本不在意，反正是法力所化，她手腕翻转，瞬间手中便又多了一把剑。

这须臾的时间，虹晟七绝剑已架在了她脖子上。剑锋锋利，仅是碰触便划出一条血痕，他又将剑压了压，划破血管，汩汩的流出血来：“那便别怪我无情。”

他挥剑看向“霂九”头颅，在穿过脖颈时她原本的身体瞬间化为黑雾，弥散在空中。那些黑雾将虹晟围绕其中，目之所及遍布周围皆是黑雾，“霂九”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的确无情，可你杀不了我的。”

话消散在风中，宛如空谷传响，转瞬便消失的干净。虹晟耳后有劲风而来，他猛地想要躲闪，可是已经来不及，那劲风直击在他腰眼、膝盖关节后薄弱处，虹晟身体不由控制，跪到在地。

遍布在四周的黑雾散开，汇聚到一处空地，渐渐聚起人形，正是“霂九”。

“虹晟……若是你不挣扎，我还能饶你一命。”霂九重复虹晟曾说过的，眼中满是嘲弄。她又一剑，欲直接挑断虹晟身上筋脉，反被对方扭转局面。

虹晟转身，猛地与“霂九”相对，拉开距离，不敢有半分迟疑。他抬手唤来七绝剑，空中便与“霂九”手中剑对上，差点儿拿不到。

几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又是你退我进，飞身而起，空中斗法。他两人实力几乎差不多，只是单论剑法与法力，“霂九”还是可以随意变换成任何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