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真假疯癫（1/2）

“我突然理解母亲的偏执了。”芙儿没有动过心，但她有为找父亲努力过，那何尝不是偏执呢，为了进入苏家，她做过很多傻事，她是不该原谅的吧……

羡慕母亲的大胆，她敢做敢当，居然连军火这种事都敢做，与朝廷为敌。

继续道：“楚儿认识你很开心，但母亲犯的错我也有罪，把我交给八王爷吧，我……”

“别瞎说你是我的妹妹，才没有罪你若有我也有。”芙儿想劝姜楚别傻，何必呢，自己不是好人不值得同情，奈何姜楚是真的认她为妹妹，不会轻易松手，叹气。

拜完准备下葬，芙儿麻木走在前面，面无表情，泪水流干了，也哭僵脸，把阿婆和齐牧荣葬在一起，两个人生前没有走到一起，死后满足这个愿望。

解决完。芙儿修养几日和姜楚去看齐夫人，这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以前有齐牧荣精心照顾后来有阿婆派的下人用心对待，她过得很好。

照顾齐夫人的嬷嬷见到芙儿喊小姐：“现在齐夫人没有清醒，她喜欢抱着枕头在角落，我们莫要打扰。”

芙儿看着角落那个穿着打扮正常的妇人，如果不是行动呆愣谁也不知道这是个疯子。

“她……还好吗？”是怪周娆抢走孩子还是怪齐牧荣做人缺德，或是母亲不好，芙儿不知道气谁，只能可怜这个夫人，她不该这样的。

姜楚反而看到夫人眼睛的清明，不对，她是装疯，以疯癫掩饰自己的心，根本没傻。

姜楚一开始还真的看不出来，以为这个夫人是真的疯傻，可她一直盯着夫人看，她原先的好奇看到芙儿脸很激动，随后平静下来，不知想什么眼里的情绪被姜楚瞧见，她掩饰很快，但还是逃不过姜楚眼睛。

姜楚看着齐夫人，似乎要看出她有半点不一样，刚刚没有看走眼，那个镇定的眼神不会是疯癫之人才有，所以齐夫人未必是疯子，只是她为何装疯扮傻，骗过枕边人。

“夫人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齐牧容来边郊前病死了。”陪伴许久的男人生病这齐夫人一定知道，毕竟他们可是经常在一起，姜楚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齐夫人不想错过她任何表情。

芙儿见齐夫人一个疯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懂死亡是什么意思，，摇头：“楚儿你莫要说这些，夫人如今怎会懂死为何意。”

当看见齐夫人对着矮墙发呆，嘴里念念有词，芙儿就知道她疯了，否则也不会对着矮墙讲话，曾经的一切是她们不对，好端端逼疯一个正常的女人，父亲母亲不是好人，这点她承认。

现在他们都死了，讲再多别无意义，齐夫人受过的伤就让她来弥补。

听后姜楚看着齐夫人，“你刚刚的震惊是不是惊讶，你有想过他死对不对，现在结束了，你开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