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你还爱他吗（2/2）

“母亲你知道，除了他没有谁，父亲很好又不好。”他把深明大义挂嘴边，现实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芙儿不喜欢虚伪，可她心思活跃喜欢把将来抓在手里。

齐牧荣说假又不假，反正芙儿不喜欢他，不喜欢任何一个对母亲不好的人，齐牧荣都不行。

“那我就让他回去，就当你不曾见过他也没有讲过话。”齐牧荣的为人阿婆很了解，不曾得知十几年过去他还是这个性子，死板死忠。

看一眼门口的姜楚：“抱歉我现在不能让你离开，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想知道苏卿云对你的感情。”

姜楚自嘲一笑：“什么感情我不在意，也不感兴趣，孩子没有的那一刻我心已死。”

阿婆绝非好话，定有陷阱等她跳。

“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这又是何必为难自己，感情这事遇见一个人就该珍惜，不像我当初把齐牧荣当意中人，把自己交给他，却为难自己一生。”

齐牧荣为了父母放弃她，不管一个失身的姑娘经历什么，决然而去，当初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同人成亲？现在阿婆不在意了。

唯独一点苏卿云不会这么做，她看出他对姜楚的心是真的，只是姜楚没有自信，还是离去，让她对自己对他人怀疑到极点。

姜楚摇头，有些事错过就是一辈子，她不敢回去，一回去就会想起无助的时候：“阿婆不如你去和齐牧荣谈谈吧，或许你们之间也有不解的地方。”

“我不想让他愧疚，不想让他知晓不好的过往，现在他有妻室，这样很好。”看着齐牧荣围着周周过一辈子，阿婆虽然吃味，可这些全然不属于她。

曾经的誓言最终还是成了谎言，什么一辈子爱她，呵呵，怎么会有人蠢得相信，当初为和他一起什么反抗都做过，最后是他先一步放弃自己。

阿婆恨齐牧荣的无情，恨他对父母太好，不，其实他只是不够深爱自己。

年轻阿婆还有一张脸可看，现在什么也没有，若是他看见今日阿婆顶一张五十多岁的老态，是会嘲笑吧，人啊只爱美人，谁都一样。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累了。”找借口让姜楚芙儿离开。

她想起以前的事，脑子不舒服。

芙儿有些紧张：“母亲可要帮忙叫大夫？”见阿婆一直揉太阳穴，她伸手帮忙，被抓住手。

“无事快点回去。”说完走上塌，不与芙儿讲话，芙儿只能先一步离开。

姜楚走到外面，望眼过去的全部都是阿婆对芙儿的爱：“你后悔今日见父亲了吗？”

“也不算后悔，满足我见父亲的心思，也断我见父亲的心情。”以后再也不会渴望。

姜楚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总觉得有些蹊跷，齐牧荣从来没见过芙儿，对她性子一眼看穿，这有些不可能，难道凭他们父女默契？

可齐牧荣对芙儿没有陌生感，为何说话总让人不喜。

“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让你失望，让你对他厌恶。”

“不可能！”芙儿自认会看人，当时若不是被父亲气到，她也不会这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