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报应（2/2）

大夫人现在根本就是六亲不认，比疯狗还疯狗，要是那个侍女贸然靠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

“我错了我错了！姨娘你饶了我，我都说！”

侍女立刻投降，眼泪兮兮地跪倒在宋予恩的脚边，紧紧地抓紧她的衣角。

“行，那你说吧。若是说的我不满意的话，还是一样的。”宋予恩赶紧叫停，让那几个侍卫暂时控制住大夫人。

“大夫人之前为了坐上这个位置……害了世子的母亲。”侍女的话就像是一记惊雷，瞬间点燃了在场的所有人。

宋予恩眉头微皱，这件事情霍北有意无意地曾经向她提起过，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也只是大家私下说说而已。

就算不是在霍家，如果哪家的原配夫人突然暴毙，侧室急速上位，都会有这样的流言蜚语在宅子内流传开来的吧。

“你可有什么证据？这个罪名可是不小的啊。”宋予恩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奴才没有证据，但是张婆子在这里，她、她跟在大夫人身边那么久，肯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侍女见宋予恩松口，赶紧将目标转移到了张婆子的身上。

宋予恩这才发现，刚才一阵混乱中，大夫人劈坏了霍家牌位之后，那个张婆子居然就偷偷摸摸地不见了。

“你看见她人了吗？”宋予恩向旁边的顾景澜求助。

“我哪认识什么张婆子，没注意。”顾景澜被大夫人的疯狂行径吓了个半死，这会儿都还没回过神来呢，哪能注意到什么张婆子。

“姐姐……她好像去找老爷了。”张嘴回应的人是一直躲在角落中的齐芸芸。

“你可看清了？”对于齐芸芸的话，宋予恩半信半疑，刚才那些事若不是齐芸芸多嘴，也根本不可能发生。但她掩饰地很好，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无心之举，就连宋予恩都无法确切地分辨，她是否真的就是故意设计陷害的那人。

“那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瞧着她像是往书斋那边去了。”齐芸芸才来霍府没有几天，她要是看错了方向，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不过张婆子这个时候去请霍伊正倒是也符合当下的情况。

宋予恩必须要在霍伊正来之前把事情大概理清楚才是。

“那你说说，这种说法是从哪儿来的？”宋予恩找不到张婆子，也只能继续审问那个侍女了。

“奴婢也不知道啊，就是听说。大夫人平时本来手段就挺狠毒的，要是真下了杀心要害前夫人，那也是可能的啊。”侍女看着大夫人如今的样子，微微后退，只祈求对方清醒了之后，千万不要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

“真不知道？那好吧，你直接替我去问问她。”宋予恩见侍女不愿开口，便又再次抓着她的手臂，直接往大夫人手边推。

大夫人正愁满身蛮力没地方发作，一揪住侍女的手就死活不肯撒手，只不过两下，侍女的手臂就被掐成了青紫色。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姨娘绕了我吧。”侍女眼泪直流，但苦于自己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了大夫人的双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宋予恩也没有去帮忙的意思，反而是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侍女。

“唔，就是当年的夫人怀了身孕，如今的大夫人气不过，便让人往她的饮食中偷偷下毒，最后不止前夫人的身孕没有保住，前夫人也因为小产身子弱，又急火攻心，郁郁寡欢，最后匆匆就走了。”侍女一边哭，一边说，这次倒是诚恳了许多。

“下了什么毒？”侍女也算个小美人，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宋予恩一点儿也不怜惜，反而是专注于自己的审问，非要问出真相不可。

“是……五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