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正的身世（1/2）

吴祥说道：“少爷，药效时间不是很长，您还是赶紧问一下大姐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

王莽微微点头：“肖清芳这些年在干什么？”

鲁成回答道：“发展蛇灵。”

武则天的脸色稍有缓和，对李昌鹤道：“起来。”

张柬之也越班而出：“陛下，臣为鸾台侍中，系军国大事，当此之时，也难辞其咎。”

狄仁杰说道：“陛下，李大人虽有失察之责，但此事确系歹人策划周详，事先又毫无征兆。说到失察，臣为内史，首当其冲，请陛下降罪责罚。”

武则天命令：“立刻下旨，自即起，免去李昌鹤兵部侍郎之职，留部听用！”

狄仁杰越步出班：“陛下。”

武则天叫道：“怀英！”

李昌鹤哆哆嗦嗦地答道：“臣知罪！”

武则天怒叱道：“哼，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

李昌鹤抬起头来：“事起仓促，臣实在是难知端倪，现已派遣兵部司农郎李文翰前赴甘凉，查察此事。”

武则天继续追问：“营州都督赵文翙借道突厥转进东硖石谷，大军竟然失踪在突厥境内，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昌鹤吓得匍匐两步：“臣有失查察，罪该万死！”

武则天狠狠地哼了一声：“等你调查清楚，朕的人头已摆在李尽灭面前了！”

李昌鹤答道：“臣已命兵部传檄，直送崇州，命崇州刺史丘静立刻前往调查！”

武则天喝道：“歹徒袭占贺兰山驿站，阻拦军，假传塘报，这是怎么回事？”

李昌鹤颤抖着快步出班，双膝跪倒：“臣在。”

武则天深吸了一口气：“李昌鹤！”

众臣俯首无言。

你们还配穿这件紫袍，皇皇然立于士大夫之列！”

北地夷狄猖獗万分，致令右威卫十万大军毁于一旦，大将损折，天威尽丧！

尔等在阁部，朝廷重臣，遇此军机大事，竟玩忽懈怠，贪功失察，令贼佞鬼有隙可乘。

天子的尊严何在？

武则天厉声怒喝道：“几年前的幽州，现在的崇州，堂堂朝廷竟屡屡被这些宵之徒玩弄于股掌之间，朝廷的尊严何在？

上阳宫麟德上，武则天大发雷霆，下立众臣屏气凝息，没有一个人敢话。

霾笼罩着神都洛阳。

……

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师，你让我怎么办？父亲，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他面色晴不定，双手狠狠地抓住了头发。

待吴祥把鲁成带出去之后，王莽终于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吴祥点点头。

王莽说道：“送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吴祥看着鲁成，问道：“少爷，鲁先生怎么办？”

王莽摇了摇头：“没事，让我好好地静一静，我要好好地静静。”

吴祥看着王莽铁青的面色，担忧道：“少爷，您没事吧？”